“那是因為什麼?”楊嫣很不甘心,現在的她很激動,她在這半個月中無時無刻的不在反複的被那場噩夢所折磨,對於她這個年紀本該在家中待嫁的姑娘家來說,那天的所發生的一切,確實有些太殘酷了一些,有時候,她甚至會想,如果顧君塵沒有救自己,讓自己就那麼死在亂箭之中,或許就不會有這麼難熬的經曆了吧。
“我,我實在是說不通,反正就是不行,要我當師傅,這是萬萬不可的。”顧君塵現在徹底有些亂了方寸,他實在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理由來勸說自己,或者來勸說一臉執著的楊嫣,他現在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真的快要瘋了。
“你覺得我美嗎?”楊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正了正神色,嚴肅看著顧君塵輕輕的問道。
“美啊,嗯,怎麼了?”顧君塵有些不解的看著楊嫣,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隻要你肯教我,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要問楊嫣美不美,隻要見過她的人,或許對於你能問出這種問題,都會對於你投以鄙視的眼光。
“什麼,什麼都願意去做?”顧君塵有些錯愕的看著楊嫣,心裏感覺到有些莫名奇妙,初入社會,一塵不染的他對於這些男女之事,完全可以稱之為白癡,他有些不明所以的請問。
本來顧君塵這句再普通不過的疑問句,到了此時激動無比的楊嫣耳中,變成了一種充滿著疑惑的反問句,她望著一眼站在那裏呆若木雞的顧君塵,口中的牙使勁的咬住了下嘴唇,連出了血都忽然不知,她不隻是說說而已,她不要再作惡夢了,她要為了那些平日裏慣著自己,寵愛自己的人們報仇,為了這個目的,她做什麼都是值得的,放佛為了印證著自己決心,她狠了狠心,修長的雙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的小腹處。
“嘩啦。”
楊嫣那件火紅的外套陡然落地,露出她那冰清玉潔般的肌膚,吹彈可破的肌膚,輪廓分明的鎖骨,雖然楊嫣還小,可是她的發育卻著實讓人驚歎,一對酥胸隨著她的身體因為緊張的顫動不停晃動著,仿佛隨時都要從那繡花的肚兜中掙脫出來一般。
窗外,那生命力頑強的桑樹不時的被風刮過,發出了“簌簌”般的響聲,偶爾透過樹葉落在地上的陽光,不停的晃動著自己的身影。
楊嫣那張精巧的臉龐此時紅的放佛要滴出血來,不管她下了多大的決心,她畢竟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直視著自己的身體,不論是誰都會感覺到羞澀與害羞。
“你在幹什麼,別,別!”
顧君塵急忙收回了自己看的有些發直的眼睛,連忙大聲喝住了還準備繼續脫下去的楊嫣,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行的道理,雖然他身處在南蠻的大森林裏,可是瞎子卻也沒有忘記教會與他,秦帝國極重視禮教,自由深受瞎子教導的顧君塵,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般的難受。
“那你收我為徒,我真的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楊嫣又使勁的吸了一口空氣,剛剛停下的手又放在身後,準備脫去自己上身的那唯一一個遮羞布,其實顧君塵還算好,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楊嫣此刻才真正的叫作痛苦萬分。
“得罪了。”顧君塵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身形一動,瞬間移動到楊嫣的身前,無比熟練的一指點在了她的太陽穴上,然後一把接到昏倒在了他懷裏的楊嫣,臉上的神色無比的複雜。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收她為徒,他實在不是行的,然而又不能讓她繼續的這樣下去,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他隻有出此下策,望著懷裏快要被脫光的楊嫣,顧君塵的臉上還是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難受。
“何必呢?”顧君塵閉著眼睛,摸索了一下,拾起了地上被楊嫣脫去的外套,小心的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運轉著元氣,努力的讓自己那顆如同小鹿亂撞般快速跳動的心盡快的平複下來。
絲絲的冰涼不停的在他的身體中衝擊,感受著手中的光滑而又柔軟的肌膚,不管顧君塵運轉了多少次,自己的那顆心就是無法平複,他狠了很心,說了聲得罪,便攔腰抱起了昏睡過去的楊嫣,把她放在了自己床上,小心的替她蓋上了被子之後,便像是逃跑一般的飛快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呼。”顧君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出了多遠,隻知道等他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跑出了楊府的地方,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真是的,我的道心還是不穩啊。”顧君塵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待他冷靜了以後,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早已經被汗水潮濕了,他有些無奈的自嘲是的笑了笑,然後慢慢回頭望向楊府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