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知道為何,蘇媚兒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清涼,不知道為何突然感覺著自己正赤身裸/體的站在這一片空間之中。
知道她看到顧君塵那透著浩然之氣的雙眼,方才明白了些什麼,嬌叫一聲,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身體,臉蛋紅的猶如紅雲一般,她的眼睛不停的掃視著四周,顯得極度的不安。
“你,你幹嘛呐,你個流/氓!”此刻的蘇媚兒放佛快要哭了出來,不論如何,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被人看去了,這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突然,一陣委屈襲來,眼淚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著轉。
“啊~~~”
聽到了蘇媚兒的聲音,顧君塵這才收回了心神,趕忙的收起浩然之氣,使勁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隻覺得臉上也感覺到一陣的滾燙,來自下體的那種脹感讓他感覺到一陣的難受。
慢慢運氣,過了許久這才平複了自己那顆不安分的心,他看著蘇媚兒有些不知所錯,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哪有你這樣的,居然用浩然正氣來,來耍流/氓。” 蘇媚兒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不管她經曆了多少的事情,仔細算起來,她甚至比顧君塵還要小上了兩歲。
“我,我,我。。。。”聽著蘇媚兒的話,顧君塵隻覺得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那裏,不停的局促著。
望著蹲在地上始終埋著頭不肯站起來的蘇媚兒,顧君塵隻感覺到一陣的頭大,他不停的搓著手,憋了半天,方才憋出了一句:“我娶你。”
“呸,誰要你娶。”蘇媚兒抬起頭,眼睛竟然已經哭的紅腫了起來,她使勁的抽咽了一聲,似乎覺得格外委屈是的,站起來,走到了顧君塵的麵前,揚起了手,可是揚起來了半天,終究也還是沒舍得打下去。
“哼,不理你了。”蘇媚兒抽咽著,轉身飛快的離開了山壁,隻留下了顧君塵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以。
望著蘇媚兒離開的背影,顧君塵不知道為何隻感覺到心裏陣陣的失落,不知道為何在看到蘇媚兒眼淚的那一刻,他隻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捅上了一劍一般。
朝夕相處了也有一個多月,顧君塵已經漸漸的習慣了身邊有人罵自己“傻子”的感覺,也不知不覺的對著身邊這個沒事總是嫌棄著自己的蘇媚兒產生了一種異常的情愫。
“媚兒~~~!”顧君塵苦笑了一聲,想要追過去道歉,卻未曾想,突然一聲爆炸之音傳來,塵土飛揚,瞬間擋住了他想要前行的道路。
“誰!”
顧君塵緊張的拔出了君子劍,神識急速的擴展開來,密布四周,尋找著這突然襲擊的來源。
“樵叔!”
看著從塵土中慢慢走近的人影,顧君塵感覺感到一陣的震驚,來人竟然是送自己來到這桃花鄉裏的軒轅樵。
“為什麼攻擊我?”顧君塵冷冷的看著軒轅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族長說,十幾年前的那位老者曾經說過,這塊山壁上寫著這裏的秘密,我們與世無爭習慣了,如果你們之前離開,我們自然不必阻攔,雖然我們並不知道這山壁上的秘密是什麼,但是你們既然知道了,那便不能離開。”
軒轅樵無比的複雜的看了一眼顧君塵,手中輕輕舉起了一把古樸的劈山斧,旋即他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似乎心裏做著什麼鬥爭,繼續說道:“族長還說了,如果你們肯留下來,你們還是我們的座上賓,但是如果不肯,那麼對不起了,我們就要硬留下你們。”
“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難道還不信我嗎?”顧君塵皺著眉,仔細看著軒轅樵,他很強,這是顧君塵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的事情,所以他絲毫的不敢大意。
“這和信不信你,沒有關係,我們在這裏生活了上萬年了,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了,也知道長壽對於外麵的人間代表著什麼,我們害怕被打擾,所以,隻能對不起了。”
軒轅樵微微的搖了搖頭,對於這個決定,甚至是族長也表示出了無可奈何,一個月的相處,整個桃花鄉每一個人都對著這對外來的兄妹,有著莫名的好感,不論是誰都不願意走到刀劍相向的這一步。
可是,正如軒轅樵所說,他們太害怕了,太害怕突然陷入哪怕不可能出現的災難之中,十幾年前那個老人的出現,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結界並非牢不可破,所以,他們絕對不可以再讓顧君塵出去。
“對不住了,顧小兄弟。”
軒轅樵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隨後,手中大斧一亮,急速的衝著顧君塵襲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