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希望邁入成仙九脈的強者嗎?聽上去倒是挺有趣的。”
顧君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微的抬起了頭,望著場中的那正備受矚目的二人,心裏微微的做著計較,衡量著自己與他們實力的差距。
“你在想什麼呢?你不會想和他打一架吧。”
趙小竹輕輕的懟了一下正在發呆著的顧君塵,臉上略帶詫異的看著他,輕聲的說道,與他相處了這麼些日子,也漸漸的對於他的脾氣也開始有所了解。
“那又有什麼不行嗎?終究會遇見的,畢竟他們也是要考學院的。”
顧君塵低著頭的一番沉思之後,望著台中那正冷冷望著眾人的孔雀,嘴角漸漸的揚起了笑容。
成仙?這個誘惑力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可謂不大,即便是顧君塵心中也會有著些許的期待,對於那被稱為“最有可能邁入成仙九脈”的人,他自然心中會湧起一些戰意,來衡量一番自己的實力是否能夠一搏那虛無縹緲的“仙”。
“算了,你這麼變~態,說不定你還真有機會能夠和他們一戰,我是不行了。”
趙小竹頓了一頓,望著顧君塵臉上那無比期待的神情,心裏突然的一沉,略帶有些失落的說道。
顧君塵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趙小竹,心裏漸漸的泛起了嘀咕,他不明白趙小竹為何會突然如此頹廢,總不會是與自己之前與他的比試有關吧。
他剛想勸慰趙小竹一番,卻未曾想現場中異變突生,一個身形用著極快的速度突然的衝入了場內,對準著司馬腹水的胸口就是猛烈的一抓,那個身形來的竟然是那般的快,快到司馬覆水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他的胸口直接被那人穿透。
瞬間,血光四濺,司馬覆水麵容突然的一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一隻白皙的手臂正沒入在自己的胸膛之內。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他口中瞬間湧出了大口大口的鮮血。
他似乎想要做些什麼,但是什麼也做不了,似乎也就隻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隻手臂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心髒拖拉出來。
“咳~~”
司馬覆水猛烈的吐出了大量的鮮血,他睜大著眼睛望著自己身前,那正舉著自己那顆跳動著的強壯的心髒不斷摩挲著,把玩著的那個黑衣男子,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嗓子裏卻隻能咕嚕嚕的冒出一些血沫。
他的手不斷的向前伸展著,似乎想要要回自己的心髒,可是他的意識突然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甚至他能直接感受得到他識海之內的神台正在急速的崩塌之中,他的身體也隻是微微的一挺,隨後便急速的向著地麵倒下。
“轟!”
司馬覆水的身體瞬間摔落在地麵之上,激起了巨大的煙塵,他那慘白的臉上帶著無比震驚和不甘的表情死去了,一時間全場竟然無比的安靜,人們甚至有些無法理解,像司馬覆水這般的天驕,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死去。
“噗,噗。”
安靜的場內,似乎隻有司馬覆水那胸口之內不斷湧起的鮮血發出的聲音,股股殷紅的鮮血不斷蔓延開來,一點一點的擴散開來,一直蔓延到了孔雀的腳邊。
“大膽!何人竟然敢在這裏公然偷襲殺人!”
場內的三位脈陣師勃然大怒,這事情已經多少年沒有發生了,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麵前,公然殺人,這種事情簡直不可想象。
這份場地,是歸屬於帝國之內某個世家的財產,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也能請得來大能刻畫脈陣,更是讓三位脈陣師全天坐鎮於此。
在帝國,不論你有多麼的強大,在那些龐大的世家麵前也如螻蟻一般,所以不管來此的人有著多麼的強大的背景,也會恪守著這裏的唯一的一條規矩——不準殺人。
但是這一規矩似乎在今日被人打破了,被人近乎挑釁般的用著偷襲的方式打破了,這怎麼能讓三位脈陣師不感到憤怒。
一時間,天地之間的元氣都開始暴戾了起來,無數的道文相互交錯編織著,以著元氣為軌道,構造成了一道極為恐怖的脈陣,對準著那突然闖入場內的邪魅男子,今日,如果他不能給予一個說法,那麼三位脈陣師是絕對不介意將其直接抹殺。
“呦,呦,幹嘛這麼大的陣仗!我隻是聽聞司馬覆水肉體很強,所以手癢想來試試,沒想到他這麼脆弱,嘖嘖,行了,試完了,心髒還給他就是了。”
男子鬼魅的一笑,隨後將司馬覆水的還在不斷跳動著的心髒隨手的扔在了地上,似乎對於著三位脈陣師的攻擊感到陣陣的不屑。
“少爺!”
之前的兩位小廝猛地來到了司馬覆水的屍體旁,不斷的嚎哭著,隨後更是憤怒的看著男子,身體劇烈的起伏著。
“別這麼瞪我,我好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