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峰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太允許過多地做播種的事了,但還是忍不住,從楚曼妙上的身體上下來,就覺得頭暈目眩。
天天如此,不負平生!
上官峰有點生死置之度外的覺悟。
本來這一年一度的祭天應由自已主持,但這次就交給上官太平好了。畢竟他是太子,從這事上也可以看看太平是否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帝王。
這個位置,他媽的就不是人做的!上官峰想。
我這到底是在愛太平,還是害太平?我想這麼多幹嘛?
“擬旨,讓太平代朕祭天!”
“是。”
太子祭天的事馬上傳遍了帝都的上層官僚,人人都在猜上官峰的用意:是準備讓太子即位的前奏?太子也老大不小了。那其他的皇子怎麼想?現在該站哪一隊?還是往中間站?
三王府。
“三哥,老頭子讓老大代祭天,是不是有那層意思?”上官秋野問上官耀。
“老頭子老謀深算,我們不要去猜他的意思。隻要我們做我們自己的,就好。”上官耀用一把小刀剔著自己手中的一小木頭。
“這下,太平可是威風了。”五皇子上官順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不要在意一時一地的得失。”上官耀笑道。
“還是三哥看得通透,不過,我們不做點什麼嗎?”上官秋野道。
“做什麼?自然有人會做,我們隻管配合。”
“誰?”
“那朵奇葩啊,這種事情他怎麼會不跳出來?”上官耀笑道。
上官耀所說的奇葩正在房裏生氣,正是上官揚,“媽的,小峰沒病沒災的,怎麼自己不出來祭天了?就算自己不出來,主祭人不該是我嗎?按照律法就應該是我!好歹我和他是一個媽生的,怎麼變成太平這小子了?”
過了這半年,上官峰對他的氣消了不少,又有一堆人在麵前說什麼兄弟不睦,有損皇帝清名之類的,上官峰就取消了禁足令。
這下上官揚更是趾高氣揚。
東宮。
“母後,怎麼老爺子不是自己去祭天,而是讓太平去?”上官明月問道。
“他自有他的套路,別看他懶得厲害,其實聰明得緊!”皇後不經意地說道。
“母後,有你這麼說阿爹的嗎?”
“也就隻能在你這裏說說,知道你不會露出去,他都有多少年沒在這裏過夜了,娘已是年老色衰,那老鬼早看不上嘍!他以為和楚曼妙的事做得隱密,我不知道?笑話!”
“母後還是那麼漂亮!要不要我把那幾個人再召進來?”上官明月當然知道她的心思。
“過兩天吧,這幾天我有點心緒不寧。”
“要不要找個太醫過來瞧瞧?”
“不用,你不是不知道,你母後好歹也是學過的人。那幫太醫,也就是給你那老鬼配些回春的藥拿手!”
“嗬嗬。”上官明月笑的聲音很響。
四月二十。
穀雨。
祭天之日。
上官家族和百官都群集在“萬壽殿”中,沒有女客。
祭天是不允許女客參加的。
上官揚沒有出現,在祭天的前幾天,他突然發了急病,太醫過去看了,也沒查出什麼病因,隻是腹瀉和厲害,差不多快把上官揚的**都拉拖了。這祭天,自然是參加不了了。
祭天很隆重。太子的表現很圓滿。
“萬壽殿”裏的氣氛莊重,沒有意外。
帝都裏很平靜,沒有意外。
這讓一些人覺得意外。
意外落在第二日:二皇子上官南突然暴斃!
誰都知道,上官南是太子的人!
開始了嗎?
誰下的手?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第二天就死翹翹了,並且是皇子!
帝都很多商家已經開始閉門歇業,而四處查探的兵士已封鎖了城門。誰都知道這不可能捕得到凶手,但那些個官員一定要這麼做。
上官峰臉色很壞。
這是他預想到的較壞的結果。
並且他還不知道這是誰下的手!
誰有可能?誰都有可能!包括太子上官太平!
上官峰暗中布置了人手去查,而皇宮中的警衛比平日多了三倍!
能弑皇子的人,定然也敢弑皇帝。
帝都裏的氛圍陡然如同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