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先生,這是想走嗎?”
淩落緩緩轉過身來,他看到一個溫和的中年人。
楚風揚將兩個有些懵逼的年青人帶到陳府,對江海道:“你加固一下陣勢,帝都可能要出大事。我在春秋院感覺到另一股強大的神識!絕對在淩落之上!我還要再去看看!”
江海忙去加固陣勢。
將兩兄妹帶到呼延雄關麵前,楚風揚道:“呼延先生,你的兒女都來了。”
呼延雄關的獨目流出熱淚,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健康完好的兒子和女兒。
而呼延青和呼延書看到呼延雄關這副樣子,全傻了。驀得呼延青發出一聲不忍卒聞的哭叫:“父親大人!”已是語不成聲。
“你們父親的身體不可再傷,你們一切要聽江海的。”說完,楚風揚的身影已消失在房間裏。
很多事情,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裏來回往複,很多人的生與死,也往往隻是一瞬間就決定下來。
“淩先生本姓秦吧,什麼時候連姓都改了啊?身為黑龍會的首座,卻在這地方蝸居,真是屈才啊。”這中年人說話有些濕潤的感覺。
“黑龍會再怎麼風光,也比不了天聖島。”淩落隻是一瞬間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客先生駕到,喝杯茶如何?”淩落顯得很從容。
“剛才那年青人是不願喝,我卻是不敢喝。”客歸來譏誚道。
淩落沒有任何尷尬,“客先生如果想要這金龍帝國的供奉之位,淩落可以盡一臂之力。”
“這種事,我倒是還可以自己搞定,就不勞淩先生了,不過,你黑龍會近些年弑了我天聖島多少人,淩先生可計算過?”
淩落一副奇怪的模樣:“我黑龍會怎會弑客先生的人?”
“聞櫻你知道吧。”
“聞大姐是客先生的人?這可是真不知道,大水衝了龍王廟!客先生不知者不罪啊。”
“好個不知者不罪。不知淩先生是否還記得有個叫小潤的女人?”
淩落的眼睛寒意一閃,“不知這小潤又是何人?”
“你玩的女人太多,連自已的侄女都玩得不記得了?你玩就玩吧,怎麼又把她那般折磨,再拋棄了?!”
“她還沒死?”淩落語聲漸寒,被別人逼上來,今天是他奶奶的什麼日子!淩落心中的火山正等著噴發。
“她死了。她死在我懷裏,但她臨死前要我幫她除掉一個人,我答應了她。找了你好多年,你知道,象我這樣的人,很少輕易去答應別人做什麼,但隻要一答應,就一定要做到!”
“她讓你弑我?”淩落反而笑了,但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淩落馬上要暴走的前奏。
“她讓我把你對她的折磨全讓你生受一遍,再弑了你!”
“這種賤女人,你怎會答應她?!”
客歸來靜靜地看著淩落,隻是一瞬間,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
排山倒海的力量隻在刹那間從兩人手中噴湧而出,這是最快也最直接的攻擊。
春秋院的所有建築隻在這一瞬間全部倒塌!
沒有任何建築能經得起天地元素的偉力!
嗆人的煙塵彌漫,兩大天君已淩空而立,相隔了數百米。
客歸來的頭上的儒士巾落在地上,他看見淩落的嘴角有一絲鮮血,這是最硬地比拚,也是最剽悍地比拚,純功力的比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