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梨看上去傷的不輕。
黑易也就心軟,沒有推她,隻告訴她:“蘇小姐,你就在裏麵待著吧,顧少想通了就會來把你接出去的,那我就先走了。”
“嗯。”蘇小梨知道他是關心自己,但她說不出感謝的話,隻好應了一聲。
之後,房間的門被關起來,周圍一片黑暗。
她不顧臉上的和背脊上的疼痛,忍痛坐到地板上,伸手輕輕的觸摸了一下疼痛不已的腳踝。
她臉上的傷和背脊上的傷都可以自己恢複。
可是,腳踝被扭傷了,她不處理一下,搞不好以後走路都會很難看。
可是,她的手才剛剛接觸到腳踝,一陣刺痛便讓她無法再去接著觸碰。
太痛了,她現在渾身沒力,真的無法處理,更何況這是要冰敷和熱敷的,她現在被關在這樣的地方,什麼都沒有。
想到此,她突然絕對好難過,便放棄了想要拯救腳踝的衝動。
以後走路不好看那就不好看吧,現在都快被他弄死了,還擔心什麼以後。
與此同時。
顧淮早了回到了臥室裏麵。
然而看到臥室裏麵他曾經和蘇小梨共用過的床單,他立刻大吼,讓人趕緊撤下去。
他不想看到後,讓自己更生氣。
此刻已經將近半夜。
而他,卻無睡意。
他一個人在房間了沉默了好長時間,心裏的怒火仍然不能夠平息下去,他根本無法正常的入眠。
所以,他在所有人都休息之後,卻突然打開門,下了樓。
樓下的黑易還在盡職的守護著這棟別墅,黑易和其他的保鏢見到他下來,急忙向他問好:“顧少。”
顧淮擺擺手,繼續往外麵走。
他的腳不聽使喚的來到地下室的密室門口。
門口的保鏢立刻給他打開了門,他也走了進去。
裏麵還有幾個房間,有保鏢急忙上前,把關著蘇小梨的門給他打開。
他走了進去,把燈打開,這才看到蘇小梨已經睡著了。
她竟然還睡得著,他冷笑。
她的身體縮成一團,躺在地上,地上有些血跡,應該是她吐的。
他走近了,發現她的臉還是腫的,而且兩邊都是。
可是,他卻覺得自己竟然絲毫的不心疼她,他隻要想到自己的孩子是被她殺死的,他就有一股想殺死她的衝動。
所以,她受這一點點的傷,完全不值得他心疼。
他伸出手,在她又痛又腫的臉上,按了下去。
她立刻從夢中,痛的掙紮著醒了過來。
一醒來,發現他竟然突然出現,而且還開了燈,更可怕的是,他絲毫不憐惜的用手按在她疼痛的臉上,她的心,突然就痛的痙攣起來。
她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身體也是發抖的特別厲害。
但是,她就是不說話,隻是看著他。
“哭?你還好意思哭?打你一下你就痛的哭了?那你把我的孩子殺了,你覺得他會不會也哭的這樣傷心呢?”顧淮見她哭了,卻沒有心疼,他笑著嘲諷她。
笑她故意裝可憐。
“我不是故意的。”她終於把這話說了出來。
她確實不是故意把孩子流產掉的,她隻是頭腦一時昏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