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誰虧了(2)(1 / 2)

江夏初腦子一蒙,果真不躲了,一動不動。

身後男人環住她的腰,鏡中,一雙白皙剔透的手,纏著衣帶,繞過她的腹,俯身在她耳邊:“我是你男人,不需要避著我。”

我是你的男人……一句話,在江夏初腦子裏,反複重播,重播……

那邊,男人好看的手,指尖纏繞,打了個結,她奮鬥多時依舊半敞衣襟就裹嚴實了。

隻是說這話的同時,男人眸子依舊情欲未褪。

不需要避著?若不是江夏初有傷在身,若不避著,是真要出事了,出大事了。

他將頭埋在江夏初脖頸,聞著剛剛沐浴的清香,聲音沙啞得越發不像話:“我喜歡你如此模樣。”

喜歡?自是喜歡,喜歡到想拆骨入腹。

江夏初頭低得更低了,這個時候,不說話是最聰明的做法,她篤定,說什麼錯什麼,就由著男人抱著她,轉了個身:“夏初,我該怎麼辦?對你,我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左城無奈地笑笑,親了親她額頭,隨後,伸手,撥開江夏初右肩的衣服,隨意清理過的傷口已經結痂,他眸子一沉,“疼不疼?”

手覆在她的肩上,都是微涼的溫度。他的掌心,同樣是結痂的傷口。

江夏初抬頭,臉上還未褪去紅色,搖搖頭:“沒事,傷口很淺。”

江夏初慣於隱忍,這點傷,她自是覺得沒事,隻是卻叫左城心疼得心尖都麻木了,拉著她就出去:“我讓左右過來。”

江夏初張張唇,看了看左城的手,終是沒說話,沒反對,很是順從。

這一室繚繞的熱氣,正是濃時,就這麼散了,真是‘傷不起’啊!

左家的人,一向奉行一條,快準狠,不出一刻鍾,左右就出現在了四十八樓的總統套房裏,一張娃娃臉春風得意得很,若不是看見左城一直沉著一張俊臉,他一定會高呼一聲:萬歲,老子終於重見天日,重拾衣缽了。

好不容易忍了雀躍,擺好態度,恭恭敬敬上前查看,左右料定,沒什麼大事,要是真有什麼大事,左家的天早就亂了,自家主子,什麼都好,就是遇上‘家事’,不淡定了。

上前,望聞問切,看了看江夏初的臉色,額?很紅。

氣色紅潤,哪有什麼大病。左右也在心裏腹誹幾句,該有的程序隻敢多,不敢少,一本正態地問:“傷在哪裏?”

“肩膀。”

這話是江夏初回答的,左城就站在邊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臉色越發黑了。

左右隻得越發小心翼翼,眼尖地瞅著病人,還有病人的傷口——隻是,隔了一層布料,他技術有限啊,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請示旁邊的男人:“可以開始了。”

這意思是叫江夏初撩出傷口,他好診治。左右對著天地發誓,絕對沒有他想,他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是天職,當然,這救死扶傷就免不了一些‘必要’的接觸。

隻是,左城臉色一冷,眸子刀刃似的落在了左右身上。

“可以開始了。”

同樣的五個字,從左城嘴裏念出來,少不了一番冰天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