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不知饜足的男人(1)(1 / 2)

她隻是看著他,不掙紮,亦不說話,眼淚一直流著。

他的手還在收緊,臉上絕美的笑一點一點寒了。

“左、城。”一字一頓,她念了他的名字。

他手頓了一下,眸光閃過一絲慌亂,忽然便鬆了手。

“咳咳咳——”她重重跌在木板,大口喘著氣。

左城忽然一聲輕笑:“怎麼辦呢?我舍不得你。”走過去,將她抱起,他問她,“那要我死嗎?”

江夏初眸光一慌,暗紅的眸子淚盈盈地看著左城:“左城,不要這樣,我害怕,這裏會疼。”

這裏?該怎麼說呢?眼睛?鼻子?心髒?她啊,分不清了。

左城迷離慌亂的眸子蕩了蕩,亂了,慌忙伸手,甚至不知輕重地便覆上了她的脖子,壓著嗓音輕問:“我弄疼你了嗎?”

手指急促地,一圈一圈揉著她的脖子,動作甚至粗魯笨拙,弄得她更疼了,眼淚掉得更凶了,哭著說:“左城,不是這裏疼。”她握著左城的手,覆在她心口,“是這裏。”

似乎積累了多年的眼淚要一次流了,一顆一顆連著,泛濫得一塌糊塗。

“不疼,不疼。”他醉醺醺的眸子清了幾分,全是心疼心慌的,手在她心口一圈一圈,輕揉著。

她白著臉,淚珠子不斷,說:“疼,很疼。”

“不哭。”左城伸手去擦她的淚,哄著她。

他說完,她哭得更狠了,眼淚濕了左城的衣袖,怎麼也擦不幹,他俯身便去吻她的眼淚,然後她的眼睛:“不哭,乖。”

江夏初抽抽搭搭剛要說話,左城俯身便擮住她的唇,狠狠吻住,撕咬,毫無技巧地輾轉,啃噬。

江夏初愣了一下,唇上一疼,清醒了,然後伸手抱住他回應了這個吻。

似乎被抽幹了力氣,她渾身軟綿綿的,躺在微涼的木板上,他緊緊貼著她,遮住了那暖黃的燈光,他微涼的唇,吻過她的唇,她耳邊,她脖頸。

一個吻,綿長到窒息,到灼熱,到……一發不可收拾。

她半闔著眸子,隱約看見他迷亂到豔麗的眸子,在那裏麵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媚眼如絲,溫柔似水。

冰涼的陳木暖了,她的發鋪了一地,散落了淩亂的衣衫。

身上的人頓了一下,吻著她腹上的疤痕,抬頭,眸光美得妖異,看著她,念著她:“夏初。”

“嗯?”她微眯眸子,溫柔如魅。

“你真美。”他看她,眸子醉了,微微莞爾,笑得純粹。

她逆著燈光不著寸縷,鼻尖是他灼灼的氣息伴著酒香,她隻是微飲,千杯不醉卻不知怎麼便醉了,醺了,不然怎如此膽大,抬手便說:“我有點冷,你抱著我。”

“嗬。”左城輕笑,眸中似乎融了六月裏的星光,美極了,伸手將女人抱緊,不留一絲空隙,然後吻她,那樣認真到虔誠。

“夏初。”

他吻了她心口。

“夏初。”

他吻了她胸前。

“夏初。”

他吻了她腹部。

“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