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然走了之後,旁邊的圍觀人群紛紛散開了,沒有一個人說要扶我們一下。
“肖雄。”我躺在地上,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說句話都顯得很吃力。
“嗯?”肖雄的狀態顯然好不到哪裏去。
“你還能...嘶。”我嘴唇張大的幅度牽扯到了傷口,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緩了一會,感覺好了些,才慢慢說道,“你還能動麼?”
“不能,全身散架了,一動就疼。”肖雄咧了咧嘴。
“媽的,這群畜生,下手真他媽狠。”我全身也仿佛軟癱了,提不起半點力氣。
“嗬,以後等我們傷好了,打回去就是,咱們哥幾個怕過誰?”肖雄笑了笑。
“那倒也是,我初中的時候還揍過我們學校的老大,不過打輸了。”我和肖雄就躺在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別人都看到我們都繞著道走,這個學校說不管打架,還真不管啊!我躺了少說也有十來分鍾了,就是沒人理我們,黑暗的學校。呸!
又過了一會,趙航火急火燎的衝進了食堂,出現在了我們視線之中。
“你他媽總算來了?快扶我們起來。”我對著趙航笑道。
“剛才聽班上同學議論,我就感覺不好,馬上跑了過來。肯定是路然那個王八蛋吧,老子去做了他,大不了都不活了。”趙航看見我們兩個躺在地上,頓時急了,一雙眼睛中充斥著煞氣。
“趙航,別去了,你一個人去了也是送死,何況路然還領悟了異能,更加沒有希望了。”肖雄對趙航受說道。
趙航正是火大,顯然聽不進肖雄的話,作勢就準備衝出食堂,找路然算賬去。
我輕咳了一下,“趙航,你就把我們兩個扔在這裏?”
趙航一拍腦袋,“媽的,怎麼把你們給忘了。”說完,就走過去扶肖雄。
“你什麼都好,就是太衝動,以後辦事多動動腦,知道不?”肖雄一副長者的口氣。
趙航一聽,直接把手一放,“呯。”肖雄又摔了回去,痛的大喊,“趙航,你這個挨千刀的!!”
趙航也不理他,走過來扶我,剛把我推起來,我就疼的直咧嘴,“嘶,輕點,疼。”
“哪裏疼?”
“哪裏都疼。”
“他們不會斷了你的命根吧。”趙航往我下半身瞄去。
我嘴角一抽,急忙捂住了下半身,“去你大爺,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快送我們去醫院。”
“哦。”趙航把我的手繞過他的頭,然後扶著我往外走。
“你們一群天殺的,這裏還有一個呢!”身後傳來肖雄的大喊聲。
······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知道整天整天的打架,有什麼好處?”病房內,一個小護士拿著根針管,用手甩了甩,然後彈了彈瓶身,最後擠出了一點液體,舉著針頭問道,“你們誰先來?”
我渾身一顫,指著肖雄,“他!”
“你妹。”肖雄哀嚎著,然後對著小護士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美女,幹嘛還要打針?我們有沒有感冒。”
“少廢話,不打針消炎藥到時候你們發炎了怎麼辦?還好沒有傷到什麼大地方,就是破了幾塊皮,修養一陣子就好了。快點脫褲子!”小護士舉著針頭,一臉的不耐煩。
“啊?還要脫褲子?不脫行不行?就這麼直接紮。”肖雄緊緊的捂住了褲子,臉色蒼白。
“現在怕痛了?當時打架的時候幹嘛去了?脫!”小護士一臉的嚴肅,就差直接把肖雄給扒了。
“好吧。”肖雄趴在了邊上,解開皮帶,露出了金光閃閃的屁股蛋,小護士掐指一算,也不瞄準,直接紮了下去。
“啊!!!”肖雄慘叫一聲,斷了氣。
“到你了,把褲子脫下來。”小護士扔掉針頭,從身上又掏出了一根針管,看的我直冒冷汗。
“這個...額,其實,我沒事,我從小就健壯的很,隻要不是把腦袋與身體分家,基本上三兩天我就可以活蹦亂跳的了。”我捂著屁股,小臉煞白,剛才肖雄那聲慘叫還回蕩在我的耳邊。
“少廢話,現在是針在管上,不得不紮!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小護士舉著針頭,向我逼了過來。
我吞了口口水,向後退去,娘的,活了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強迫脫褲子,而且還是個年輕的女生。“美女,咱們都這麼熟了,打針什麼的就太見外了吧。”我說話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完了,退到牆邊上了。
小護士沒有給我重新做人的機會,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按住了我的肩膀,把我轉了過來,伸手扒下了我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