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上前，各拿一個長塑料袋，幾個人一組把屍體裝進袋子，抬上車，迅速離開了現場。
同學們上前看那血跡，已變成半黑色。
當晚，許多同學都沒吃進飯，說是看見大米就惡心。
王小利也沒有吃，趙成功就笑他“你是女人呀”自己不耽誤吃喝。
王小利是嚇到了，第二天他還老提那事。
上廁所也不敢自己去了。
那廁所的周圍，全是墳地，確實夠唬人的。
趙成功就培著他，在廁所外等著。
許久，王小利才出來。
“成功”
沒有人回聲。
“成功”
還沒有人回聲。
“臭小子，不等我”王小利心裏暗罵，加緊腳步往回走。
“啪”
王小利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起不來了。
“哈哈，嚇你一跳吧”趙成功跳了出來。
王小利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你怎麼了？”趙成功沒以為怎麼樣。
“沒事吧你”還是哭。
趙成功就沒了轍，回去找哥哥成業。
哥哥也不明白怎麼回事。
“你哪疼”還是哭
“用上醫院不”還是哭
成業就讓成功借了個自行車，馱著他推去了醫院。
“中度精神分裂”醫生說。
給開了兩付藥，讓回家吃。
吃了藥，才見好轉。
自此，趙成功再不敢開這樣的玩笑。
“人嚇人，嚇死人”哥哥也說，重的能嚇死。
轉天的數學課，老師沒有來，昨天就聽見她和校長在樓上吵了許久。接下來的幾天，數學課都空著，據說數學老師請了病假，住院治病去了，時間是半年。
班主任就說暫時沒找到適當的老師，數學課的時候，大家先複習以前學的數學課。
隔了幾天，大家正在上晚自習，幾個年輕人出現在班級，帶著類似紅領巾類的麵罩。
“拿錢，每人十塊，沒帶的向同學借，馬上拿”
然後就每人負責一排，從前向後收錢。
哪個膽敢不交呢。同學們已領教過這些人的手段。
收了錢後很快就撤走了。
第二天，同學們就偷偷和班主任說了，告訴班主任說，不要說是大夥說的。
後來聽老師說是報了案，可是調查未果。原因過程無從得知。
又過了幾天，也是在學校後麵那個廁所，晚自習，有人正在蹲坑，也就是剛蹲下，進來兩個人，沒頭沒腦的一通狂踢，險些被踢進廁所的下麵去。然後又是閃電般撤離。
第二天上午，學校就通知，暫停晚自習，待情況有好轉時，再行恢複，恢複時間另行通知。
這下，宿舍裏熱鬧起來了。
書放在床上，有趴著的，有蹲著的，還有躺著學的。
再後來，就以聊天的居多。
再後來，書就收起來了。
再後來，書就不用拿出來了。
晚自習，就不存在了。
所以告訴大家，擇校，真的很重要，否則就獨立在家學習。在一個不好的學校，想學習就很難，因為幹擾太多了。
沒了晚自習，成業成功也沒浪費時間。他們最近找了一項工作。
以前還從來沒自己賺過錢，賺錢的感覺還真不錯。
有天晚上八點多鍾，一個老頭進了宿舍，問誰願意幫著泄一小車浮石，一車十塊錢。
有幾個人說我去，大家正閑的沒事做。成功看哥哥去，也跟著去了，沒多一會，就泄完了，大家平分了這錢。
過幾天，又兩次三番地來找人，後院子裏的浮石越堆越多。這老頭是租了這塊場地做倒賣的暫存場，原來是到鎮上雇人卸車，現在發現學生就近還便宜。
成業就和那管事的老頭說，以後再有活，喊我們哥倆就行了。那老頭也願意固定個人幹活，就說可是點不確定，而且大部分是半夜的，成業就說沒事。以後這活就哥倆包了現，再帶上王小利。別人也沒太多人願意幹，灰大，而且半夜起來一通折騰，雖然晚上沒課，可也影響白天的精神頭。
成業和這老頭的協作一直進行到了寒假，老頭對服務非常滿意，除了工錢，還另給了些大塑料袋，成業就拿著回家，可能裝運玉米用得上.
趙氏兄弟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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