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點事，大盧子又是一通的問。
“你老婆剛走幾天，你就和別人過夜了？”
“都哪跟哪呀？誰跟我過夜呀”成功裝糊塗。
“昨晚在哪過的，和誰過的”
“我在班級呀，學的晚了點，就在班級睡了”
“你自己睡的？”大盧瞅著成功，想看他的表情，撒沒撒謊。
“自己呀”
“那土豆在哪睡的？”
“她回寢室了呀”
“編吧你，我都看出來了，你好象挺疲勞的，是不折騰了一宿呀”大盧是越說越不著邊際了。
“別瞎說，你說我沒事，讓別人聽見就不好了，人家大姑娘怎麼受得了”
成功堅決不能承認，要是承認了，萬一讓班主任知道，沒準得找自己談話呢。
再說了，承認什麼呀，什麼都沒做，可是，誰信呢。
越怕啥越來啥。第二天晚上，喝粥的時候，問題就來了。
“我想搬你邊上坐著”麗麗簡單地說。
“我邊上都有人呀”成功嚇一跳。本來現在就夠嚇人的了，再搬我邊上做著，還行不行了。
前幾天，成業還來找成功，說自己盯成功他倆好幾天了，倒沒發現什麼，在這緊要關頭，可別分散精力搞別的。成功就連連說是。
哥哥剛提醒自己呀，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我都和你邊上的說好了，他也同意了”
“說好了，你也沒和我說呀，你就換了”成功有些生氣。
“我和你說，你能同意嗎，再說，我和別人換桌，也沒和你換桌，也不用和你說呀”這**，竟然不講理了。
“那你為啥要換呀”
“不是討論問題方便嗎”麗麗還弄出一臉無辜。這女人，相當會演戲。
討論問題，天天討論問題隨時可以，幾步遠的距離，會成為障礙嗎，明顯是找理由。
搬到一起，有什麼好呢，難道，一屋子的學生，還能幹點什麼說點什麼嗎，成功搞不懂。
事已至此，成功也沒太多辦法。
第二天，她果在在眾目睽睽之下，搬著桌子過來了。成功沒幫她搬，邁不動步，感覺壓力太大了。
她還真是時不時地找成功討論問題，成功也沒辦法，還好，討論的不是簡單的題，讓成功也有收獲。
可她瞅自己的眼神，明顯不是普通同學之間的那種，表情自己也不一樣，別人，一眼就會看穿的，可她或許是不知道，或許是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真是一個狠角色。
當天晚上，學習照常，喝粥照常。
可成功總感覺如芒在背，他想起了李老師，當初的李老師如何由一個前幾名，變成了一個落破的人。
可自己好象與他不一樣，自己一直是清醒的，學習一直是正常進行的，如果說不正常，隻能說喝粥好象是不正常的，可每天喝粥並沒有幾分鍾。
說不清，隻是感覺有些亂。
日子就這樣簡單但不重複地過著。
快過年了，期末考試結束了，成功獲得了第一名，麗麗第三名。還好，成績讓成功非常滿意，也堵住了某些人的嘴。
相反，成業倒是下降到了二十五名，或許是狀態不佳，或許是精力分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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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一個充滿希望的寒假，一個緊張的寒假，至少，成功是這麼感覺的。
家裏出了個第一名，也分擔了成業的壓力。
爸媽說，成業加把勁，要是下次再考個十五名，也差不多能考上吧，當然家裏倒不是太急迫，更急的是，需要一個帶頭人，作出一個榜樣，因為屯裏沒有，家裏更沒有，前麵是什麼樣，雖說現在不錯，可誰知道前麵是什麼呢。
在他們的想象中，成功已經有一條腿，邁進了大學校園，已不再需要多說什麼，隻是需要時間證明。
爸媽就說，“要是你兩有一個考上大學，成才美麗就上臨江縣上初中，要是今年你倆還一個也考不上，就在犁樹鄉中學念了。
成業成功就感覺壓力更大了。
當然，這假期，活是一點也不用哥倆幹了。
作為重點保護對象，設置了免打擾模式。
成功盡可能地講些東西給成業聽，成業說“要是你天天給我講點，我就進步大了“。
“那你天天上我班，我給你講吧“
這可能嗎，即使天天講，效果會有嗎。
因為是假設，當然，誰也不知道答案，也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