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還是脫光了睡覺，這麼早他怎麼睡得著，隔一會起來上桌子喝口水，也不穿衣服。
石四就說，“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啊”。
“都是jb大老爺們，怕啥，你愛瞅不，竟上石四的麵前，晃動腰部，那東西就跟著亂晃”
喬三帶著耳機聽錄音機，間斷地哼出歌曲來，他是在隨唱。
程大看起來是個有愛好的人，正捧著一本無線電雜誌在研讀，不時地翻著頁。
成功和胡二在下鋪，鋪位挨著，正起勁地聊著。
“我們那，每年這季節，就有那達慕大會，人誠多了，大部分都是看的，家裏馬感覺差不多的，都參加比賽”胡二興高采烈地說著，不時加上手勢，仿佛就現身在那盛事當中。
“那你能參加上不”成功問，他還從來沒聽過這個，第一次出門，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
“我可不行，比賽騎馬都鏟騎，象咱不常騎地，上去弄一會，大腿根就沒皮了，幹脆不行，我姐夫參加那個，基本年年能得個小獎”
“得點啥能”
“他得的少，弄個毯子啥的，那也比呆著強，關鍵他感興趣，那跑第一第二的，能得一頭二頭馬呢，白給你的”
“我家那沒那個，就看過學校表演馬術的，從馬上下來，再上去的，馬一直在運動當中，轉圈地跑，身體都傾斜著，人有時候還從馬肚皮底下來回鑽，那一看老曆害了。”成功還記著初中時候那表演，當時都是不收票的，學生們也不給賞錢，不知道他們表演是誰給的報酬。
“農村也挺好，你象這跑馬賽馬的，要在咱城市裏跑，那水泥地，跑一圈就能把馬腿跑折婁”石四在那感慨。
“一樣，你們這有挺多活動，農村想幹，也沒那條件呀”成功說，但心裏並不有多羨慕城裏的運動，農村的摔泥炮，在大泡子裏遊泳，在江上劃船，都感覺挺想念的，有多少年沒玩了，自己隻是不喜歡農村那沒白沒黑，沒完沒了的種鏟收打一年接一年的農活。
“你說這對，就我們高中那體育場，全塑膠鋪的，下著雨照樣幹足球賽，要是農村那場地，得和泥了。”
“你們都有啥體育特長，說說唄，哥們百米能跑十一秒，有人能跟我照量照量沒”石四那體形，短胖，看起來確實象有暴發力的樣子。
“我撇鉛球能照一陣子”胡二隻說能照一陣子，估計也得不上什麼名次。
“程大能跳遠，咱休息時候，他跳老遠了”成功推薦別人，關鍵自己沒什麼長項，自己到是什麼都不是太差，長跑估計也能跑陣，跳遠也跳得不近，可自己從來就沒參加過什麼運動會。
“你們都得過什麼名次沒”石四問“我高中時候得過全校百米第二”看來，他要是不說出這句話來，今天晚上能憋得背過氣去。
成功隻是喜歡運動會的熱鬧，高中時比賽當時都被體育特長生壟斷了。自己當時也沒那心情。
“喬三，喬三”喊了兩聲沒回應，就伸出頭向上鋪用手拍打，喬三方才拔下耳機。“幹啥”
“別聽了，來跟大夥說說，你有啥體育特長”石四問他。
“我不愛好那玩意，不感興趣”喬三又要戴上耳機。
“那你對啥感興趣”石四追著不放。
“我高中這幾年，就看錄像來的，一周得泡幾天錄像廳”
“你看誰的，吳宇森的看不，現在他的老火了”一扯上這話題，成功和胡二就插不上話了，成功屯裏有錄像廳，但據父母說總放光腚子的片，家人都沒去看過。
“我對那樣的也不感興趣”喬三說。
“你這不感興趣，那不感興趣，那你對啥感興趣”石四總和他接不上這話頭，弄得這個費勁。
“我看那都帶色的”喬三說。
“唄”
“幾級都有，啥樣的都看”喬三一幅老手的口氣。
“給講講，都幾級”胡二也跟著起哄
“開始願意看三級的，後來就感覺三級不過癮，看一級的，一級真長見識，那黑人那家夥，和驢一樣長，你都懷疑它是不是真的，還有人和動物的，那就更刺激了，等你看多了，還是三級好看，有劇情的有意思，**裸的沒什麼看頭”看來幹啥都能出經驗。
“沒正事吧你，有那時間弄點真的”石四來了興致。“我們高中那時候，看哪個女生胸部誘人了，上去摸一把就跑，那感覺老爽了，手感老好了”。
“那人能隨便讓你摸？”胡二感覺他說的不可能，小姑娘一個個的，那地方比哪都金貴，就讓你摸一把就跑了。
“她們也不高興，就攆著打男生，誰知道是真不高興，還是假不高興”石四快**了，心情這個爽。
“她們也不告訴老師”成功問。
“你摸你也得挑人不是，象那不捅估都哭喪個臉的，誰去惹她幹什麼”石四倒還有套理論，看來是個揩油的老手了，也或許是他長的漂亮，女孩子也願意和他打情罵俏吧。
“還有更甚的，女生中午休息，趴桌子上睡覺，有的讓男生給親了就，有的親臉，有時候就親嘴上了，要是趕上那女生睡死了，男生就連著親幾下，早晚給弄醒了完事”石四越說越懸了。
“你那是什麼學校，都什麼學生呀，估計你這一說，誰家姑娘敢上那上學去，別哪天一來勁，給造害了。”程大給說的興起，放下手中的雜誌，也來參與討論。
“銀棍哪都有，你學校特別多”那五就嘲笑石四。
“我看你們今天晚上，都能做著美夢，別都把褲衩子弄濕了，明早還得洗”喬三看來是經驗豐富，個中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