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蕭易不動聲色地偷偷拿了兩瓶好酒回去。皇宮的酒樣樣都是精品啊,白占的便宜誰不白占。反正皇宮裏這樣的美酒多得是,他天雲縱陛下還不缺這些葡萄酒。
酒席散去,蕭易坐上馬車,德福領著阿瑞斯上了車。
“好香。老大你難道偷了皇宮裏的酒。”德福說道。
蕭易低聲說道:“這怎麼能夠算偷呢,我隻是拿,隻是拿。”
“阿瑞斯這是怎麼了?”
蕭易指了指一臉紅撲撲的阿瑞斯。這小子不會是偷喝了酒吧。德福尷尬笑道:“這是臨走的時候,財政大臣賞給阿瑞斯的。這個財政大臣不簡單呐。”
的確不簡單,現在就開始拉攏蕭易的手下。不夠蕭易還是很信得過德福的,阿瑞斯雖然傻傻的但是應該不會做什麼陷害自己的事情。
坐上了馬車,阿瑞斯帶著蕭易出了城。
“老大,這次酒宴上你要小心提防著葉鶴嚴男爵。畢竟你和他的兒子起了衝突。”
德福雙手套著袖子,一臉擔憂。
“你不說我還不來氣呢,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憑空給我來了這麼一道,幸好老子我機靈,不然早就在眾人麵前出醜了。”等自己有實力了,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和他作對的葉大公爵。
“你了解柳無言這個人麼?”
蕭易問道。他今天多虧了柳無言的幫助才能夠渡過一劫。身為首相的兒子對於他的城府蕭易心裏還是有些打鼓。放人之心不可無,在官場上混的哪個不是如履薄冰。
德福思考了一會兒,說道:“老大,這個你放心。柳無言為人豪爽,心機不深,他十歲就已經突破了後天之境,可謂是當之無愧的天才。並且柳無言為人樂善好施,經常接濟貧民區的貧民,在貧民區有很好的口碑。”
蕭易思考了一會兒。那麼柳無言這個朋友值得交。他的父親在朝廷上一直充當著和事老的角色,盡量化解各個部門的衝突。況且能夠近距離的和皇帝共事,且有驚無險的活到了六十歲高齡,可謂手腕高明。
馬車走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到家,蕭易忽然感覺有點怪怪的。來的時候明明隻用了半個時辰,可是現在都一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到家。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蕭易的心頭。
“阿瑞斯!停下。”蕭易喊道。德福也警惕地豎起了耳朵。
阿瑞斯停下馬車。
“老大,阿瑞斯覺著這條回家的路好長啊。”他說道。
馬車停在一個小樹林裏。蕭易下了馬車,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他們來的時候要路過一片小樹林,一定是有人在這裏設置了陣法,想要把他們困死在這裏。難怪走了這麼時間竟然還沒有到家。
“是誰!出來吧。”蕭易衝著森林深處喊道。沒有人回話。
這時候阿瑞斯打了個嗝,醉醺醺說道:“老大,這瓶酒真好喝。怎麼感覺暈乎乎的?”他手裏拿著個空酒瓶子,酒瓶子裏的酒已經空了。
不過蕭易現在沒空理會阿瑞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藏在暗處的人。
哇唔——哇唔——
不遠處傳來一聲狼嘯。蕭易看到了一雙黑暗中閃著綠光的狼眼正惡狠狠地盯著他。在月光的照耀下,這頭狼比蕭易還要高,濃密的狼毛閃爍著發亮的銀色。巨狼鼻子裏噴出一口白氣,張嘴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就在這頭巨狼的身邊還有一個渾身黑衣頭戴銀色麵具的女人。
“就是你治好了公主的病?”
女子語氣輕蔑。在他眼裏蕭易根本沒有那個能力。
“怎麼?你不信?”蕭易挑了挑眉。一種深深被鄙視的感覺。“難道你有什麼疑難雜症?小爺我保證你藥到病除。你如果是生不出孩子,不孕症對我來說也是相當簡單。”他嘿嘿說道。
“油嘴滑舌的東西。赤牙,給我撕碎了他們。”隻見那女人在巨狼的大耳朵旁邊耳語了幾句,巨狼的眼睛便漸漸變成了紅色。狼爪子一爪一爪扒著地,渾身仿佛一把待勢而發的弓。
鬼醫這時候從蕭易的腦海裏冒出來,幸災樂禍地說道:“小子,你要沒命了。這一人一狼都是你對付不了的。”
蕭易趕忙對著麵前的女人問道:“那個——我說姑娘,我蕭易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難道我搶了你老公,也不對啊,我可不好這口。”蕭易連忙擺手。
“能夠解開靈魂毒刺的人就是天國的威脅。天國不允許威脅它存在的人活著。”
女人拿起手中的短刀,說道:“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聽說你來的時候吃了頓酒宴,這就是你臨死前的最後一頓了。”
這女人擺明了是想治蕭易於死地。蕭易當然不能坐以待斃。
“德福,快上車。”阿瑞斯現在醉如爛泥根本不可能在駕車了。蕭易雖然不會架馬車,但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駕駛。逃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