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麵之上,慶王軍的戰船也全部開到九曲黃河陣的附近,遠遠等著老祖破陣。
風徹衝著雲泰大笑,“秦楓小二自不量力,以為擺下這麼一個小小的陣法,就能擋住我們的老祖。”
雲泰點頭道,“兩位老祖都是大乘境的修為,秦楓小兒不過才是洞虛境。即便他有天大的修為,在老祖麵前也如飛灰一般!”
“那就讓小的們把氣勢搞起來!”
風徹一揮手,衝著後麵的三軍將士,振臂高呼,“老祖必勝!”
“必勝!”
“必勝!”
“……”
一時間,吼聲如潮,兵戈如林。
百萬大軍齊聲大吼,如若驚雷在方圓百裏的水麵回蕩。
這裏說是大江,其實江麵的寬度與大湖、大海都相差不幾,一眼都看不到盡頭。
軍陣之中,雲翳找到了風鈴,想向她解釋昨晚的事情。
他甚至在考慮,把麒麟果交給風鈴,以彌補自己心裏的愧疚。
風鈴冷著臉站在一旁,見他過來也不搭理。
雲翳心裏一涼,傷感了一句,“你是不是希望那個秦楓贏?”
風鈴瞪了他一眼,冷眉道,“胡說什麼?”
雲翳冷笑,“我胡說,你的心不是一直都在他的身上?”
“我沒有!”
風鈴冷哼,不想多說什麼。
雲翳卻心如潮水,翻滾起伏,一時沉聲低罵,“你沒有,為何總是拒絕我們的婚事?”
風鈴緊眉看著他道,“我師父說的對,男女之情本就是虛妄。你既然口口聲聲說著我們的婚事,為何昨晚還要和平陽公主做那些事?”
雲翳語塞,強辯道,“我那是迫不得已!”
“既然如此,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你是你,我是我,原本我也管不著你!”
風鈴冷哼了句,想起昨晚男女糾纏的畫麵,心裏就覺得一陣的惡心。
她修煉的素女神功,本就從心裏抵觸這些東西。修為越高,越是看破虛妄。
眼前盡是紅粉骷髏,白骨畫皮,沒有一絲的欲念。
雲翳心糾道,“好,好一個你是你,我是我。風鈴,虧我這麼多年對你一往情深,你卻如此對我。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來糾纏你!”
青色的劍芒閃出,雲翳揮出青索劍,一劍斬斷了三寸黑發,以表心跡。
他踏空而走,眼淚掉落,心已傷到了極點。
風鈴也一下紅了眼睛,心中欺負不定,嘴角的鮮血都咬了出來。
九曲黃河陣中,水霧茫茫,仿佛進入了奔騰的流水之中,四周看不到一點方向。
風徹和雲泰進來後,心中才生起一絲的悔意,暗道自己大意了。
這陣法,從外麵看著沒有什麼特別。
但是一進到裏麵,步步都是玄關。二人憑借自己的修為,揮手將一條條水龍震碎。
但是卻尋不到陣眼,一時也不明了破陣之法。
風徹一會就心煩氣躁,一聲大喝,“秦楓小二,有本事出來戰鬥。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
秦楓大笑,“風前輩,這陣法本來就是以困為主。晚輩早已在陣眼等候,隻是你們尋不到而已,怪不得晚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