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無害路過羅富貴身前的時候,右手微微一顫,一枚細小的銀針極其隱秘的射入後者的脖子。
銀針射入的穴位十分精準,這個穴位是控製人腦部神經最重要的一個穴位。
“去跪著道歉。”程無害在羅富貴耳邊輕聲說了這句話,就跟著警察出了病房。
對於程無害的這句話,兩位警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沒有多想。
等到他們走到醫院走廊上時,羅富貴麵部肌肉抽搐,突然從輪椅上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老程身前,突然跪了下去,一邊磕頭,一邊抽自己大嘴巴,帶著極具煽情的口氣說道:“老程啊,是我的錯,今天晚上我不該叫人打你們,我他媽就是個畜生,欠你們的工錢,明天我就發給你們,還有你們住院的醫療費,我全包了……”
老程、程母還有小護士再次麵麵相覷,三人不知道羅富貴犯什麼神經了,不過能看見惡人跪在自己麵前道歉,老程心中的憤恨一掃而光。
……
二十分鍾後,在老程他們極力勸說下,才將羅富貴扶起來。
羅富貴磕頭認錯的勁,簡直就跟開掛了似的,要麼就是吃了炫邁,根本停不下來。
在警察局裏,楊偉對高雪說道:“你去給這小子錄口供,這些人就交給我了。”
高雪點了點頭,就帶著程無害進了審訊室。
楊偉見高雪離開,對著占旺的十個手下擺了擺手,道:“你們走吧,下次別再跟我鬧事。”
十人感恩戴德,對楊偉謝了又謝,然後大搖大擺的除了警察局。
楊偉的父親是江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仗著父親的威望,他平時在警察局裏麵作威作福,在市裏麵和許多**有牽連,羅富貴和占旺平時就沒少給他好處,所以對方的小弟他是要罩著的。
一位老警察走了過來,將一個檔案袋交給楊偉,道:“小楊,這是你剛才叫我找的資料。”
楊偉接過檔案袋,滿臉堆笑道:“謝謝劉叔叔。”
姓劉的老警察點了點頭,道:“小楊,我不知道你要程無害的資料幹什麼,不過,憑我的直覺和現有的線索,我可以斷定程無害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你當心點。”
楊偉臉上恭敬的說道;“多謝劉叔叔提醒,我會注意的。”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有點不以為然,程無害不過是農民工的兒子,想整他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審訊室內,高雪正認真的做著筆錄。
“姓名。”
“程無害。”
“年齡。”
“25。”
“職業。”
“暫無。”
……
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高雪整理筆錄,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程無害伸了個懶腰,道:“下次請不要這樣無聊,大家都很忙,沒事少叫我來。”
“你!”高雪有些氣急道:“叫你來是讓你配合我們警察的工作,你囉嗦什麼。”
程無害怪笑一聲,道:“警察就了不起啊,隻不過是黑社會的保護傘罷了。”懶得跟小姑娘閑扯,程無害推門就要往外走。
這個時候,楊偉剛好走了進來。
“回去,誰讓你出來的。”
楊偉看見程無害,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程無害當他的話是放屁,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楊偉一愣,他當警察兩年,還從來沒有誰敢在警察局裏麵對自己這樣說話,似笑非笑的說道:“喲,皮癢了是吧,程無害,我手上有你十五歲那年打架鬧事刺傷人的詳細資料,還有事失蹤十年的事情,今天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就等著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