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牛在少管所住了好幾個月,在那幾個月裏,我們每天早早地起來勞作,就是拔草、送菜、打掃之類的工作。後來,我和王牛都被送到了一所學校讀書。在前往學校之前,我和王牛都分別和一位李姓的心理老師進行了一次深度交談。王牛回來後,紅著眼眶。我著急地問他:怎麼回事?他們打你了?王牛搖了搖頭,一邊抽泣一邊說:“聽了心理老師的話後,我不想活了我!”經過我的一翻勸導,王牛的才打消了尋死的念頭。而我與那心理老師交談之後,卻沒有尋死的感覺,但我終於明白了王牛為何有了尋死的念頭。但是,我卻沒有那種念頭,是不是意味著我的覺悟比王牛要差一些呢?不過,從那以後,我對於心理谘詢師都有一種惡厭感,他們永遠地發掘別人心裏的隱私,當你與之進行深度交談之時,他們會把你所的罪過都列出來,用溫和的語言把你溫柔地殺死!
我和王牛同樣被分配到了一所中學讀初一,那事情也就發生在那個時候。王牛那時候看上了隔壁班的一個女孩子,還寫了紙條或者是情書之類的東西托我送去給那個女孩。那天晚上,王牛穿上了少管所補貼的最好看的一件衣服,興致勃勃地去與那女生約會。結果人家看到王牛來了竟然十分高興。王牛輕輕地向那個女生走去,用溫柔得可以電死一頭牛的眼神對那女生望去。結果那女生開口就問:“小頭胖子,你那個夥伴呢?”王牛向黑暗處,樹叢後的我望了一眼,實際上他們是看不見我的。結果王牛就說了:“我兄弟怕打擾我們約會,所以就沒跟著來!”結果那女生驚訝地問:“原來約我出來的是你而不是他?”
原來王牛那封情書最後竟然忘了署名,而信中又將對方約出來見麵。那女生一時之間以為那情書是我寫給她的,那晚上竟然也真的就出來了。王牛有如晴天霹靂,被炸得頭暈目眩。王牛後來自己說了,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竟然鬼使神差地就把我給喊了出來。於是,事情發生了許多轉機。我竟然和那個女生站在一起聊了起來。王牛在附近來來回回地走著,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們。那時候,我真怕王牛會想不開,我不擔心他會去自殺,就怕他會殺了我。
更令我意外的是,王牛趁著黑暗,就伏下了他那龐大的身子,小小的頭探入了那個女孩的裙底。那時候我們學校沒什麼路燈,出門都打手電筒。正好就在王牛的手上。估計王牛好不容易把頭探進去之後啥東西也沒看見,頗有些不情願。於是狠下心開了手電筒。那個女孩子正和我聊天,也沒發現。然而我卻緊張得要死,因為王牛把手電筒打開之後就壓根兒沒想再出來。當然,事情最後還是被那個女生發現了,也因為這件事情,我和王牛都沒能夠和那女生在一起。現在想起來,也是一件頗令人遺憾的事情。那時候的她,是一個可愛而天真的女孩,隻是被王牛意淫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而已。
那晚,王牛被拍了好幾下頭,我估計他現在頭這麼小,沒準兒就是那時候受傷留下的後遺症。回到宿舍後,王牛很是沮喪,而我卻沒有任何感覺。說白了,事情至始至終於我都沒有直接關係。夜裏我和王牛躺床上,我對下鋪的王牛說:王牛,你實話實說,你看到什麼了?王牛堅決地說:“看毛!”我感覺他還在生我的氣,於是也就沒有說話。
隻是聽者有意,我們宿舍另外幾個兄弟對王牛“看毛”這二字進行了宏觀乃至微觀的想象,最終結合那夜的情況進行了猜想,得出了王牛看到了那女生某地方的毛。這個結果一出來,就被廣泛地宣傳,最終引起了校方的注意。也因此,我和王牛再一次被遣回了少管所。王牛離開學校的時候輕了一口氣,我知道,王牛那段時間裏都承受著失戀與毀謗的雙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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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