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在總站慢慢落下,太平,一個我們不曾聽說過的地方。王牛整好了行李,大的都給他背著,我提著小包下了火車。一整條火車到最後,就隻剩下我和王牛。我想,火車這次開過來,可能已經虧本了,至少,沒有賺到我們的錢。我們出了站,其實就是一個棚子,出站的時候正是中午,卻連個服務員都沒有。火車在站下的第五分鍾後就又開了回去。
“這是啥地兒?”王牛看著這個地方,對身邊的我說道。我點了點頭然後看來看去,終於有一個老頭兒向我們走了過來,然後對我們說:“跟我來。”我和王牛相視一眼,我笑著說:不錯,這地方人情味挺重,還挺好客的嘛。我們跟上那老頭,看那老頭穿著一身黑衣的西服,不像是打黑車的。出了火車站,倒是覺得人漸漸多了起來,原來太平是一個鎮,鎮上賣啥的都有,隨處都可看到不正規的發廊,街邊還密密麻麻地開滿了性用品店。我們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頗覺有趣。我們透過發廊的玻璃牆,又一次看到了裙底。不過這回沒有安全褲,我們可以直視那些我們期待的顏色。那些個洗頭女個個像餓狼一樣看著我和王牛,說實在,要不是囊中羞澀,指不定我們能慰藉慰藉她們。當然,這隻是一個假定的想法,事實上,我們也許會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把珍貴的第一次奉獻給那些老戰士。
那老頭領著我們走到一條胡同裏,這裏沒什麼人。然後他轉過身來,從西服的裏袋掏了掏。我和王牛頓時嚇得臉色發青,王牛大聲吼道:“你想幹什麼?搶劫就直接說呀,還掏槍幹啥?我不反抗!”結果那老頭愣了一下,笑了笑,掏出了一個信封,然後對我們說:“我說實話,真沒想到你們倆還挺幽默。這是訂金,事成之後,還會給你們另外一部分。我在城中心的太平酒店裏給你們定了一個房間,沒辦法,他們那裏的房間貴,要是想住兩間,就得你們自己掏錢。”說完,把信封遞給了我。我接過手,感覺還挺沉。但是我們都不明白,這老頭為啥要給我們錢。似乎,他認錯人了。
“大叔,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可能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對那老頭說。他笑了笑說:“私很好,我很滿意,你們掩飾得很好。就這麼定了。”說完,打了一個響指,那街上突然一個輛車開來,急刹了一下車。看來,我和王牛看了一眼,那老頭就上了那輛車走了。臨走前還跟我和王牛揮了揮手表示告別。
我趕緊打開信封一看,除了一張照片和一把鑰匙之外,全是錢。王牛伏過身子來,一看,把錢搶了過去,一張張地數了起來。我拿著那照片,看了一下,是一個中年人的模樣。大腹便便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鏈。看起來是個有錢人。照片背後還寫著名字:洪江水,47歲,明天下午三點,太平橋邊樹林,打的士能到。我把照片給了王牛,王牛看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這啥意思呀?咱們剛到這地方,竟然就有人給咱們這麼多錢?”然後還沒得我說話,王牛就說:“算了,收了人家的錢,明天再過去看看,今天累了,先去那什麼太平酒店睡個好覺吧。”於是,我和王牛抱著一頭霧水,叫了一輛三輪車去了太平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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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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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