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來由你們!”
一襲粉衣的冷豔妙齡女子沒有回答楊曼。
隻是,楊曼,最後那個問題用得著回答嗎,陳子揚在心裏恨聲道,她早在門口聽了那麼久你和葉眉的對話,還能不知道你和我的名字,丫的,見過胸大無腦的,還沒見過你這麼胸大無腦的,連累老子更加跟著你倒黴!
一襲粉衣的冷豔妙齡女子說完就打過道經過,向那邊裏麵的經理辦公室而去。
背影筆直,飄渺冷豔,所過之處,無不為之驚豔!
“不會吧,子揚,她怎麼去經理辦公室,難道,她就是……”
楊曼一邊看向她走過來的陳子揚,一邊輕聲道。
“她就是新任的經理,”西門賀見一襲粉衣的冷豔女子已走進過道那邊的經理辦公室,背對著楊曼恨聲道:“比蒼井空還醜的經理!”
“啊?”楊曼硬是驚嚇得叫出聲來:“子揚,這下可慘了,她一定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都是你信口開河惹的禍,她醜嗎,有這麼漂亮的醜女嗎?”
“他是比蒼井空醜點!”
陳子揚沒好氣的冷聲道。
“陳子揚,我讓你們進來!”
丫的,一襲粉衣的女子卻忽然從經理辦公室伸出頭來,對陳子揚怒吼。敢情,她正好聽到了陳子揚的話。
陳子揚嚇得顫抖了下,兩腳有些不聽使喚的乖乖的向經理辦公室而去。
一襲粉衣的女子這才收回了向外張望的氣急敗壞的臉。
那些早就憋不住的同事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仿佛憋得太久的屁。
在那些笑聲的帶動下,別的同事也跟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甚至,西門賀也笑了。
會心的笑了。
還笑得一點都不難看。
陳子揚記得西門賀上次笑應該是半年之前,沒想到,時隔這麼久,西門賀這廝居然還記得怎麼笑!
“這下怎麼辦?”楊曼在笑聲中碰了碰陳子揚的手,擔驚的輕聲道:“她竟然是新任的經理,有著魔鬼般的手段的新任經理?”
“還能怎麼辦,”陳子揚在楊曼耳邊詭笑道:“當然,不是她把我辦了就是我把她辦了。”
楊曼隻覺耳朵被陳子揚吹得有些癢癢的,而且,陳子揚的話還很下流很挑逗,不覺漂亮的臉有些害羞的紅,踢了陳子揚一腳,嗔道:“都這個時候了,虧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陳子揚很冤的摸了摸被踢中的小腿,丫的,好心被你當著驢肝肺了,我這不是看你緊張,讓你放鬆放鬆嗎?
“怎麼,踢痛了,一個大男人這麼不經踢?”
楊曼問。
看不出是輕蔑,還是關心。
陳子揚卻沒承認。
陳子揚想起了一句話,在網絡都市曖昧小說中看到的一句話,大意是,一個男人這麼不經踢體質這麼差做那事還能久嗎?
陳子揚轉身直奔經理辦公室而去,看上去,像是生楊曼的氣了。
其實,他有自己的打算,趁真的新任經理還沒噓噓完來後勤部之前搞定那個一襲粉衣的冷豔妙齡女子的打算。而且,他有這個信心,先前在外麵大辦公室,眾目睽睽,他拿她不好辦,現在,是在裏麵經理的小辦公室,事情就好辦多了。憑他高高帥帥的外表,還有要高雅能高雅要下流能下流連母夜叉都可以逗成藩金蓮的三寸不爛之舌,給她下個矮樁陪陪理道道歉歉,花言巧語、軟磨硬泡,再簡述下造人的過程,如果,她上學時生理衛生是幼兒園的阿婆教的,實在不相信科學,老子就給他信誓旦旦來個花多少錢我都認的口頭保證,不擔心人流費用沒處報銷了,她還不如願以償的被老子打發走?
楊曼卻不懂陳子揚的心思。
楊曼以為陳子揚真生氣了,忙跟了上去,有些討好的拉了拉陳子揚的手,她生怕陳子揚不理她了,這個時候,陳子揚如真撒手不管她了,她還真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
“進來,把門關上,推推攘攘拉拉扯扯成什麼體統,這是公司,不是公園!”
陳子揚和楊曼剛到經理門口,一襲粉衣的冷豔妙齡女子就吼道,她正在氣頭上,看什麼什麼不順眼。
楊曼忙放開了陳子揚的手,跟在陳子揚身後進了經理辦公室,隨手將門輕輕關上,一襲粉衣的冷豔妙齡女子沒讓坐陳子揚和她坐她也不敢坐,隻好立於陳子揚身邊,礙於冷豔女子剛才的話,故意和陳子揚保持了些距離,還臉一陣陣紅,說不出的拘束。
粉衣女子坐在前任經理的真皮轉椅上,氣急敗壞、虎視眈眈的冷眼掃視了陳子揚一眼,然後,轉向楊曼,道:“現在,我來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我叫張依嫻,是你們新任的經理,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和他的名字,別到現在還要讓我來回答,我可不想看不起你,更不希望在我們後勤部居然有胸大無腦的女子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