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世界如此之亂,強哥又是如此猥瑣,在場的又絕大多數是閱異性無數的男淫和女淫,是以,大家都誤會了。

至於,剛才為什麼全場一片噓唏,女士們興奮期待躍躍欲試,男人們自慚形穢自愧不如,是因為男淫女淫們本就心思不純,而跟著強哥的手一點點自褲襠裏首先露出的是彈弓的一段把。

而這一段彈弓的把的顏色和形狀,還真他媽跟男人那東東十分相像,活脫脫一根毛*片裏最常見的非洲黑鬼的龐然大物。

NND,強哥也真他媽有眼光,太會精挑細選了。

物若其人,隻這彈弓的把,便盡展強哥的高尚品格,絕世風流!

這不是隻普通的彈弓。

別說威力,就光做工就遠比陳子揚小時用樹叉和橡膠自製的用來打鳥的彈弓精致。

這是那種在網店上購買來的管製級彈弓,其威力絕對可以比得上陳子揚小時見過的隔壁大爺打野兔的單管火藥槍。

彈弓的子彈是拇指大小的鋼珠。

強哥眯縫著眼,緊捏著上弦的鋼珠,對著陳子揚子已把彈弓的弦拉滿!

空氣如崩緊的弦!

強哥一副陰森而又居高臨下的姿態。

隻要他一鬆手,如果不出意外,陳子揚的腦袋就會在刹那間洞穿,當然,他也自信,出不了什麼意外,縱使陳子揚看上去還有幾把刷子,但也絕對不可能離譜得比彈弓還快比鋼珠還硬!

陳子揚卻依然自顧自輕笑著撫摸那啤酒瓶斷裂處的鋒芒,而且,似乎那已不是李大帥哥撫摸他的飛刀,而是他自己在意淫中撫摸最心儀的女子的胴*體。

不然,他不會如此著迷,連空氣已發生巨大的變化,四圍一片死寂都感覺不到,更不曾抬眼看一看強哥手中對他瞄準的彈弓,半點不知道多麼嚴重的危險隨時都可以暴發!

漂亮女服務生的心比弦還崩得緊。

“子揚哥,快跑!”漂亮女服務生忍耐的極限終於崩潰,歇斯底裏的大喊:“他手裏有彈弓!”

弦更緊!

空氣更加死寂!

一切,都仿佛隨時會在極限中斷裂!

強哥更加陰森、自信、居高臨下!

陳子揚抬起眼來。

陳子揚終於抬起眼來。

然而,陳子揚卻沒看旁人,甚至強哥,更別說強哥手中已是緊崩的滿弦的彈弓。

陳子揚看的是漂亮女服務生。

陳子揚眼含笑意,是那麼淡定,又那麼帥氣風流的笑意。

仿佛,他不是身處危險中,而是唐詩中那個向村姑討水喝的才子,在走遠後回頭笑看那個依門回首的比桃花還美的少女。

漂亮女服務生硬實美,盡管她已為他擔驚得花容失色,卻依然猶如驚鴻一瞥!

陳子揚有短暫的刹那間的迷戀,恍惚真的回到從前,對麵是隔壁大爺家那個十五六歲的趙小丫!

漂亮女服務生也有短暫的刹那間的迷戀和恍惚。

陳子揚這個才初見的大哥哥的笑眼比王力宏還迷人,卻又如鄰家哥哥一般親切。

人生若隻如初見!

但漂亮女服務生很快驚醒,她心中那根弦崩得更緊!

“子揚哥哥!快,快跑,彈弓,彈弓……”漂亮女服務生幾乎要語無倫次:“他正用彈弓瞄準你!”

陳子揚依然沒有跑。

他似乎沒聽懂漂亮女服務生的話。

他再次對漂亮女服務生笑,笑得淡定,笑得帥氣笑得風流,隻是更添了幾分感激。

這麼說來,他似乎又聽懂了漂亮女服務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