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欣喜地叫道:“哥,你來啦!”指著那嚇到兩股戰戰的王顯祖道:“哥,他欺負我!”
“誤,誤會!”王顯祖顫抖著道。
“欺負我家裏人,一句誤會就完了!”陳駿冷冷道。劍光一閃,直向王顯祖左臂刺去。“饒你一命,小戒薄懲,取爾一臂!”
“啊!”王顯祖轉身就逃。
“當啷”一聲,陳駿的劍被架住。“小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家公子已經認錯了,咱們各退一步如何?”一黑衣中年漢子擋在陳駿麵前。
“不如何!”陳駿冷聲道。劍勢起處,如雪梨紛飛,片片襲人。黑衣人邊格邊退,眨眼間陳駿攻了七招,那人退了七步。
“王登,殺了他!”王顯祖跑出兩步,見王登擋得住陳駿,就開始張揚起來。
“死不悔改!”陳駿從牙根迸出四個字。手上又加了一分力,劍勢又變,招招如削,麵對此劍,猶如麵對奇山險峰。這是陳家的“太乙十三劍”,相傳仙台山中太乙最險,曾有高人觀山有感,遂創下這套劍法,後被陳家先人帶下山來,為陳家絕學。
王登暗暗叫苦,他不意這小孩如此強悍。以他先天一層的功力,居然拿不下一個小孩。這讓他覺得實在是顏麵無光,隨後想起一個傳說,說榮安陳家陳駿,十二歲已入先天。先前王登還不屑一顧,覺得是吹牛。現在……他心中忽地一震:這恐怕就是陳駿了!
王登一分心,劍下一緩,陳駿即趁虛而入。王登大喝一聲,左臂右臂同時中招,長劍“當”地落地。陳駿一笑,飄然向王顯祖劃去。
“不要!”王登大喊。
“饒命!”王顯祖驚慌的大叫,已覺雙臂雙腿無一不痛。陳駿一劍四出,已斬斷他的手筋腳筋。如無意外,王顯祖這輩就將在床上度過了。
王顯祖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慘聲大叫。陳駿道:“我不會殺你的!”收劍入鞘,去看水仙碧蓮她們。
“哥哥真棒!”水仙高興地道。
“好了,回家吧!”
當王家大隊人馬趕來,陳駿已攜著數女施施然回了陳府。見了柳伯,對他道:“麻煩柳伯去跟族長爺爺說一聲吧!”
“是,少爺!”
“對不起,少爺。碧蓮給你惹麻煩了!”碧蓮雙目垂淚,哭著道。
“這算什麼麻煩?”陳駿笑道:“就是你不在,他欺負水仙,我也不會放過他!”
你們先下去!”陳洛對二女道:“我有話跟駿兒說。”
陳駿不滿地看了他爹一眼,“身體要緊,有什麼話叫我進去再說嘛!”
“這事王家肯定不會幹休!你想好怎麼應對了嗎?”
“族長爺爺不會任王家為所欲為的。這事我早想過了,隻要不出人命,就不會有大問題!爹你放心好了,我能應付。”陳駿扶著陳洛進屋,初冬的天已經有些冷了,別再著了涼。
夜色初起,族長派人來請陳駿過府議事。陳駿過來時,除了老族長和其他兩支的長老陳柏、陳鬆外,白秋葉白城主也在。王家族長王得彪如同鬥牛一般,麵如重棗,兩眼血紅,一見陳駿,立馬站了起來。
“小混蛋!我撕了你!”
雖然王顯祖不成器,可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被人重傷致殘,怎麼能不氣憤?
陳鬆、陳柏兩長老互看一眼,均心生喜意。“看你如何對付!”
“王族長,你這是解決事情的態度嗎?”白城主不滿地道:“若你想自己解決這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王得彪深吸了幾口氣,勉強壓下滿腔的火氣。“是我失態了,城主見諒!”重重地坐了下來,壓的那椅子吱吱直響。
“王族長可清楚下午的事情?”陳駿找了個椅子隨便坐下,對著王得彪說道。
“清楚,咋地?我兒子受傷這事不假吧?今天你陳家不給我個說法,別怪我發飆!”
“既然清楚,還敢找上門來,王族長你臉皮之厚,簡直原陽第一。”陳駿輕笑著道。
“怎麼,不就是調戲了一下你家的婢女嗎?怎麼著,她還能比我兒子金貴?小子,你膽子很大啊!哼哼!”
“既然王族長這麼大方,改明小侄也專門侯在街上等著。王家大女出嫁了就算了,二女,四女、五女、啊還有六歲的六女兒,我也去調戲調戲。反正王族長說了,不是什麼大事嘛!”陳駿冷冷道。
“胡鬧!堂堂陳家少爺,說得什麼話!”陳柏斥道。陳駿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堂堂王家少爺做得,我陳家少爺就說不得。二爺爺,你這心也太偏了。知道的說你有些糊塗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王家的長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