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他們銜尾追來,正和龍門宗的人撞在一起。粗豪漢子一看來人,正是棲霞弟子,更不多言,隻對眾師弟道:“上,都給我拿下!”
郝雲他們正氣勢洶洶的追著陳駿而來,忽然冒出一夥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打,既驚且怒。見這些人完全不留手的猛打猛砍,頓時就有人掛了彩。郝雲也急了,立馬跟眾師弟奮力反擊,兩幫人馬戰作一團。
龍門宗人數既多,本就占了優勢,又打了一個出其不意,棲霞派隻堅持了一會,就節節敗退。
郝雲看著師弟們一個個慘叫著倒在地上,被龍門宗的人一一擒拿,驚怒不已,向著粗壯漢子怒喝道:“姓宋的,你無緣無故的就襲擊我等,除非我死,否則必回報上去,與你龍門宗討個說法!”
宋姓粗豪漢子眼見已方已經勝劵在握,自然歡喜。見郝雲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禁好笑。輕蔑地看著郝雲道:“你棲霞派好厲害嘛!不是叫囂著要我們洗幹淨脖子,等著挨刀嘛!怎麼?現在就慫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淺笑著道:“我可是洗幹淨了,就看你郝某人有沒有這個本事!”
郝雲一愣,繼而罵道:“胡說八道,我何曾說過這話了?”
宋姓漢子見大局已定,好整以暇的收了靈劍,看著郝雲在幾位師弟的進攻下左突右支,氣喘籲籲,眼見也難逃落敗被擒的命運。將自己的頭發衣服整理了一番,才看著被幾支靈劍指著脖子的郝雲道:“當然不是你說得了!不過是你的好師弟說得,找你討回來,應該也沒錯吧?”
郝雲的臉都黑了,被幾支靈劍逼住,卻也不敢妄動。雖說龍門宗未必敢把他們全部殺掉,可若是被他們動動手腳,少個胳膊腿什麼的,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如此一來,肢體不全,經脈不通,如何還能更進一步?
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郝雲喘息了幾下,強忍著怒氣道:“自傳送自秘境之中後,我們還是初次與宋師兄見麵,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還傳的你的耳朵裏?宋師兄是不是搞錯了?”
“怎麼會錯?”宋師兄嘿嘿笑道:“那小子張狂極了,若不是仗了你這大師兄的勢,他敢這麼囂張?郝雲,明說了吧!你們我可以不計較,但那小子,你得交給我,我要看看,在我手裏,他還敢不敢這麼狂?”
“是誰幹的?自己給我站出來!”郝雲又羞有氣,對著身邊的師弟咆哮道。
八人紛紛喊冤,“郝師兄,咱們可是一直在一起的,怎麼會有人做這個事?”
郝雲一想也對,這些天諸人一直在一起,並沒有人中途離開。遂對宋師兄道:“宋兄,我想這一定是個誤會!我和這些師弟,這些天一直在一起,他們不可能也沒機會做這個事啊!”
“自然不是你們幾個做的!”宋師兄道:“那小子比你們可年輕多了,長得也漂亮,是你們宗裏的寶貝吧?我估摸著說不定還是有些來曆的?現在跑哪去了?焉忽還是你郝雲把人給藏了起來?”
“哪裏還有人?就都在這了!”一個棲霞弟子高聲叫道。
“多嘴!誰問你了?掌嘴!”宋師兄冷冷地道。立刻就有一個龍門宗弟子縱上前去,正反給了他十幾個耳光,下手極重,打的那人頓時鼻血長流。
郝雲麵色暗黑,強忍著怒氣道:“我這位師弟說得是實話,我們棲霞派弟子,進來後折了兩人,其他人就都在這裏了!”
“呃!”宋師兄有些疑竇,“那你們氣勢洶洶的望這邊來,卻是為甚?”
“說來宋師兄可能不信!一個小賊,居然冒充家師的弟子。我們本想把他擒了問個究竟,可那小子太滑溜,給他逃到這裏也沒有追上。”郝雲開始有了些不妙的猜想,估計這次,自己等人是被人設計了!
宋師兄捋了捋胡須,也猜到事情的真相了,不過事已至此,就算把棲霞的人都放了,他們也不可能會感恩戴德。可若是全殺了,一來或許他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引起兩派糾紛就不好了;二來,若有人給捅出去,對於自己這大師兄的履曆,也是一個汙點啊!
“這樣啊!那這事就揭過不提了!誤會啊郝師兄,那我們就走了啊!”宋師兄打了個哈哈,對著眾師弟揮了揮手,“走,都回去修煉,他媽的,又耽誤了半天時間,真是虧大了!”眾人嘿嘿笑著,起身抬步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