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怎麼了?一個個都神經兮兮的,我不就是報了個案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我看了一眼那中年警官的警牌,上麵有他的名字,叫丁少宏。
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另外一個警官叫什麼,那丁隊長便沉著臉對我說道:“你隨我們來一趟吧。”
隨後,他一轉身,與那另一位中年警官一起朝前走去,我也隻好跟著。
丁隊長帶著我來到了一個寫著審訊室的地方,推開了屋門,當先走了進去,那兩個警官隨後就坐了下來。
我在門口朝這間審訊室裏看了一眼,就劍在那兩個警官對麵的那麵牆上寫著幾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心裏就覺得頗為不自在,我又不是一個煩人,也不是什麼嫌疑犯,既然是協助調查,為什麼要將我帶到審訊室裏來?
美容的我多想,那丁隊長便沉聲說道:“坐下來吧,咱們慢慢談。”
於是,我便走了過去,在他們對麵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心裏突然就緊張了起來,莫名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犯人,在接受審訊,心髒莫名的一陣兒狂跳。
丁隊長身邊的一個警察,先是例行公事的問了我一些問題,比如姓名、年齡、性別、家庭住址等一係列的問題。
當問到我的工作的時候,我便回答說,今年剛剛大學畢業,還沒找工作,便在我爺爺去世留下來的一間花圈紮紙鋪看鋪子。
這兩位不免有些小小的吃驚,估計他們也想不明白,一個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而且還是名牌大學,好好的工作不找,去做這麼一個沒有前途的工作,而且這份工作好像也不怎麼適合年輕人幹。
但是,頓了一下,那丁隊長問出了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按你現在的收入水平,應該還達不到去後宮夜總會那樣的消費水準吧?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
我一愣,心想,終於回歸正題了,看來他們是懷疑我身上有什麼問題,不過他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不倒我,我連思索都沒有,直接便回答道:“我雖然窮,但是並不代表我的朋友窮,昨天晚上是一個哥們請我過去玩的。”
丁隊長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這笑容讓我覺得陰險,緊接著便問了我下一個問題:“那你昨天是怎麼發現後宮俱樂部地下二層囚禁著那些拐騙過來的女孩的?”
這個問題也有些難度,我總不能說是一個鬼找到了我,然後求我幫忙,讓我去找那些被囚禁的女孩子吧?不但他們不相信,估計還會將我當成神經病,於是我仔細一想,便撒了一個謊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坐著電梯直接就下了地下二樓,誤打誤撞就走了進去,發現了那些被囚禁的女孩,那些女孩還跟我求救來著,結果我就被地下二層的那些歹徒給發現了,拿著大刀片追我,於是我就報警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