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入門,光是能夠讓自己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腦子裏心無雜念,我便耗費了整整三天,幾乎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後來,我逐漸又改變了套路,不光守著抱元守一這個入門功法修煉,試著又換到了吐納,導引、行氣,所謂的吐納,就是在一呼一吸之間,感受這世間的氣息,同時也有一種穩固心神的作用,這吐納之術其實並不是簡單的呼吸那麼簡單,呼出去的一口氣耗費多長的時間,吸進來的氣又要花費多長時間,這一切都是有講究的,根據爺爺的那本筆記上的記載,修為高深之輩,有的一吐一納之間,可以達數日之久,也就是吸上一口氣,然後閉住呼吸,幾日之後才能呼進來的那口氣吐出去,對於我來說,真是是十分神奇的事情。
這讓我想到了那一天我和爺爺的最後一麵,他就躺在太師椅上,閉住了呼吸,甚至全身冰涼,進入了一種假死的狀態,這是不是便是在修習這吐納之術呢?
看當時那種情形,我估摸著也差不多,而且爺爺的吐納之術應該非常高明了,竟然可以讓自己的身體都冷卻了下來,他一呼一吸之間即使達不到數日之久,估計三兩個小時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在以後的幾天裏,二虎還來找了我幾次,我一直在修煉道術,而且還找到了一些門路,也沒工夫搭理這小子,這小子一看到我坐在那裏,掐著個蘭花指一動不動就是好幾個小時,就說我神叨叨的,跟個神棍似的,還問我是不是打算修煉成仙,得道飛升。
我間接歇息的時候,就跟二虎說,讓他小子放心,等我哪一天真的得道飛升了,就一定讓雞犬升天,連他一起帶走。
二虎傻乎乎的還說我夠哥們,想了大半天才琢磨過味兒來,追著我問到底誰是雞誰是狗?
日子就這樣平緩的度過,如流水般匆匆逝去,一個多月以後,我終於掌握到了一些東西,也就是我先前所說的那個炁之氣場,這是一種我也無法表達清楚的奇妙的感覺,當我入定,心無旁騖之時,就能夠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氣息,通過我身體的每個一個毛孔緩緩的流淌進我的身體裏麵,這種感覺很舒暢,讓我如癡如醉,當我入定結束之後,又感覺整個身子都充滿了朝氣和力量,整個人都變的精神了很多。
到後天,我已經可以慢慢做到在睡覺的時候,前半夜入定,後半天則陷入深度睡眠,而且一覺睡到大天亮,每天都神采奕奕,精神煥發,我終於知道了爺爺的眼睛為什麼會異於普通人,是那般的明亮和通徹,似乎一眼就能看透人心,他便是長時間休息這種道法之後的結果。
期間,我也回了幾次家,自然沒有跟他們提起我和二虎在後宮夜總會那晚上發生的事情,怕讓他們二老擔心,而我老爸卻跟我提起了後宮夜總會的事情,這已經是我們天南市的一個大新聞了,可謂是家喻戶曉,老爸很解氣的說,沒想到咱們天南市還有這樣的社會毒瘤存在,像這樣的人就該挨槍子兒,讓這麼多女孩子吃了這麼多的苦頭,不過最後還是被警察給抓了,真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