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是要去的,人肯定都有一種好奇心理,尤其是我這種人,若是不搞清楚到底是什麼一種狀況,估計我睡覺都不踏實,但是眼前我必須要想想法子,看看有沒有能夠將張楓辰救活的希望。
自己想了一陣兒,也沒琢磨出什麼道道來,很快我的視線再次落在了張楓辰的身上。
一旁的盧晨曦看到張楓辰麵頰上的那一塊蠕動著的腐肉,禁不住再次幹嘔了一聲,估計是再也吐不出來了,這次倒沒有再跑出去。
“小展兄弟……他……他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變的這麼恐怖了?”盧晨曦臉色極其難看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有可能是中了邪術,也有可能是中了毒,反正不正常。”頓了一下,我緊接著又道:“他被送到這家醫院的時候,情況是怎樣的?”
盧晨曦想了一下,才道:“張楓辰原來是在當地的縣人民醫院進行救治,病情不斷惡化才送到的省中心醫院,他被送來的時候,情況比現在好多了,當時還沒有昏迷過去,隻是有些瘋瘋癲癲的,經常說一些鬼之類的話,他身上的傷口有很多,像是被野獸撓過,而且傷口很深,無一例外,這些傷口都腫脹流膿,而且散發出臭味,傷口被縫合了之後,很快就會再次裂開,無奈之下,醫生才給他全身包紮,包紮之後,第二天這小子就陷入了昏迷,高燒不退,然後又過了兩天,就是你現在所看到的模樣了。”
“那也就是說,他身體裏這些蟲子是最近兩天才生出來的,那些專家沒有發現嗎?”我又問道。
“我們也不是天天在這裏,他們有沒有發現我們就不知道了,小展兄弟,他現在都成了這幅模樣了,還有沒有活下來的希望?”賴慢慢在一旁道。
我歎息了一聲,才道:“能不能活下來,我也沒有把握,隻有盡最大的努力試試了,因為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張楓辰身上到底是中的什麼邪術……”
“小展兄弟,我們都是信任你的,你如果不救他,他很有可能活不到明天,你就試試吧,就當是死馬當做活馬醫,萬一瞎貓碰到死耗子呢?”盧晨曦在一旁沒頭沒腦的說道。
一聽這話我就不樂意了,一旁的賴慢慢旋即伸手朝著盧晨曦的腦門上拍了一巴掌,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怎麼跟小展兄弟說話呢,一會兒瞎貓一會兒死耗子的,你說誰呢這是?”
盧晨曦嘿嘿一笑,連忙說道:“我這不是形容一下嘛,有些用詞不當,小展兄弟別生氣啊。”
我也懶得跟他計較,心中同時又犯起了嘀咕,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是一條人命,萬一死在我手上,我還是有心理陰影的,這段時間,我遇到了不少鬼物,或超度或直接封印,也將惡魂打過魂飛湮滅過,可是那畢竟是作惡的鬼物,對人我還真下不去手。
見我猶豫不定,賴慢慢也在一旁打氣道:“小展兄弟,你就試試吧,現在他病情無時無刻不再惡化,耽誤不得,有一絲希望,總比沒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