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就是後堂鎮通往後溝村的唯一路徑,也就是無路可走的地方,上一次我和二虎還有村長陳老漢坐著三輪車就是到了這個地方,然後徒步翻過了大山才到達後溝村的。
顯然,呂一凡早就知道這裏不能通車,他下了車之後,一招手,那些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就全部跳了下來,站在了呂一凡的身後,呂一凡抬頭看著眼前的大山一會兒,沉聲說道:“現在開始徒步前進,目標十五裏開外的後溝村。”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群特警隊員便開始爬山,而呂一凡則走到了陳思念的身邊,正色道:“進入麻傀嶺之後,我們會通過衛星係統跟上麵取得聯係,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三天之後我們就會再次回到這裏,到時候你在過來接我們回去。”
陳思念應了一聲,跟我客氣的點了點頭,旋即轉身坐上了車開走了。
接下來的路程就隻能靠雙腿來走了,山路崎嶇,十分難行,不過這些特警隊員的身體素質出奇的好,身上各自帶著沉重的補給和裝備,還能一路在山路上小跑前進,一路之上,眾人隻顧著趕路,也沒有人說話。
幸好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修煉太乙宮和內家功法,要不然在這麼高強度的徒步行軍之下,身體怕是有些吃不消。
這一次比我們上次來的時候速度快了很多,翻過了兩座大山,又往前行進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們一行人很快就看到了山坳處的一個小村子,便是那後溝村,想來我也有差不多快一年沒有到這裏了,一想到那些淳樸的鄉親,心裏升起一股濃濃的親切感。
方圓幾十裏之內,就這麼一個孤零零的小村子,守著這個窮鄉僻壤度過了無數春秋。
聽呂一凡說,我們到後溝村隻是歇歇腳,順便補充一下體力,在這裏駐留的時間不到一個小時就要再次啟程。
對此我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一行人再次快步而行,很快就到了村口,遠遠的我就看到了村口的那棵老槐樹,還有老槐樹下麵掛著的一口不知道什麼年月的銅鍾,被風一吹,發出輕微的叮鈴鈴的響聲。
就在我們走到老槐樹下麵的時候,沒想到還遇到一個老熟人,我一眼就認出了他,那人就是村子裏的老祖,這會兒就坐在老槐樹下麵的一塊石板上閉目養神,他身邊還趴著一隻大黃狗,那大黃狗首先發現了我們,站起身來衝著我們就是一陣兒狂吠。
狗的叫聲驚醒了老祖,他轉過頭來看了我們一眼,愣了一下之後,就拄著拐杖站了起來,昏黃的老眼頓時一亮,喜笑顏開道:“這不是牛娃兒的那孫子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是我啊老祖,快一年沒見了,您老人家身子骨還是這麼硬朗。”我說著就朝著老祖走了過去,那隻大黃狗還衝著我齜牙,被老祖好一頓嗬斥,終於老實了下來。
我一把扶住了老祖,老祖再次仔細打量了我兩眼,嘿嘿笑道:“還真是牛娃兒的孫子,老頭子還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