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半夜,昏黃的路燈下,孫雷和彪哥溜達著走路。Ww W COM
孫雷不知道剛才彪哥跟周隊了什麼,周隊便把他倆放出來,如果彪哥一個人放出來還有情可原,畢竟他關係硬,可是,彪哥能把他也帶出來,就顯得彪哥無比牛逼了。
從周隊在審訊室與年輕警察的話,到韜哥他們一群人進入拘留室,一言不合就對他下死手,孫雷確定,一準是背地裏有交易,很可能便是黃毛樊傑的樊家,他們暗地裏搞的這些事。
孫雷剛想張口問彪哥事情的來龍去脈,打聽一下韜哥他們是不是樊家花錢雇的專門對付他,大街上忽然響起刺耳的轟鳴聲。
扭過頭,就看到遠處一輛越野車咆哮著疾馳而來。也就是十幾秒後,那輛改裝版的敞篷越野車便出刺耳的刹車聲準確停在二人的麵前。
車上跳下一個穿花襯衫,大褲衩,腳蹬人字拖的牛逼哄哄青年,大概二十幾歲,長得較為瘦,不過看上去格外精神。
“彪哥好!”花襯衫朝彪哥半躬身敬了一禮。
“嗯,迅還可以。”
“嘿嘿,用時九分零六秒。”
“別給耍貧嘴,咱們回家!”
花襯衫一路在大街上狂飆,一刻鍾之後,來到一處飯店的跟前。
孫雷跟著下了車,終於搞清楚,敢情彪哥是這家飯店的老板。不過,花襯衫並不是飯店的員工,他送彪哥和孫雷進門,自己開車走了。
不用孫雷問,彪哥便道:“別管他了,二愣子是我那邊汽修廠的人……”
彪哥竟然幹兩個買賣。
接下來進入飯店,孫雷大開眼界。除了一溜四層樓的門臉房,飯店還有很大的院子,而且是那種燒烤大院,估計最多能同時容納好幾百人。當二人進去的時候,燒烤大院還有不少客人。
真是讓孫雷大開眼界,以這樣一個大院子,彪哥的生意之大可想而知。
“彪哥,這些都是你的買賣!”孫雷問道。
“啊,對呀,都是我的,我是這裏土生土長的老戶,房子也都是我的。”
孫雷簡直要對彪哥五體投地,房子都是彪哥的,那光房產至少幾百萬!
而看到彪哥來了,飯店的服務生都會恭敬的朝彪哥躬身,一聲,“彪哥好!”
孫雷站在彪哥的身邊,連他自己都覺得豪氣。彪哥卻和氣的對孫雷,“雷子,你沒地方住就留我這裏,想幹活可以晚上打零工,怎麼樣?”
“是啊,彪哥,真的嗎?”孫雷當即感激涕零,差點眼淚沒掉下來。
他一個窮吊絲,打記事起便是受氣包,自受人欺負,朋友都這樣罵他:你沒爹沒娘,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從童年起,他的記憶裏便隻有憂傷和無奈。
年紀大一些照樣如此,一直到他考上東大,他從來在別人眼裏都是低人一等。
但彪哥不同,他就像孫雷久未謀麵的親哥哥,為孫雷撐腰,甚至不怕得罪有錢有勢的樊家,把孫雷從派出所保出來。
現在,彪哥居然還關心起他的生活。
“彪哥,我願意。”孫雷心裏默默的在想,以彪哥的仗義,即便讓他加入彪哥的幫派他也心甘情願。
彪哥招呼一個服務生,給孫雷安排一個房間,他轉身自己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