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這位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求人做事真難呀,多虧全叔好話,不然隻怕這回的氣白受了,討要不回來。WwWCOM
這位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彪哥擺了一道,心裏憤憤不平的樊傑父親樊好運。
樊好運收起電話,回身看了一眼仍然規矩站在一旁的按摩姐,微笑道:“嘿嘿,都過去啦,咱們按摩繼續,你會不會泰式鬆骨,給我來回泰式的……”
……
好客飯店異常熱鬧,主要是老陳他們要回工錢,特別開心。
於是,以彪哥為,在燒烤大院裏,隻要有空閑的員工,都坐下來喝酒。
就連馮大廚也忙裏偷閑,坐下來喝了兩杯紮啤。
一直持續到半夜時分,大家才散場。不喝酒的開車,喝酒的一個個東倒西歪,但仍然滿臉興奮。
這是一次大勝利,老陳他們為了這筆錢都愁懷了,沒想到彪哥出馬,幹脆利索的就把錢討回來!
不過,至於老陳他們什麼時間走的,孫雷記不清了。
他的酒量在這些人中屬於最差的,所以,趁人不注意,施展尿遁術,偷偷摸摸溜回住處,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夜無話,第二,孫雷早起,還幫著早餐的幾個人忙活一陣,自己拿了兩個燒餅,一碗羊肉湯,吃飽喝足去學校。
孫雷比較有心,惦記著昨晚上那兩個神秘人,便找人打聽樊傑的事。
一打聽才知道,樊傑已經回來上學,孫雷偷偷的去找樊傑,觀察他並沒有異常的舉動,懸著的一顆心落了地。
對樊傑和那兩個神秘人之間的關係,現在他僅僅是猜測,如果不是樊傑找的人,那可能自己多慮了。
上午幾節課,孫雷過的很愜意,終於返回到正常的狀態,不用為瑣事糾纏。如今,即便朝毛翠翠和宋鑫那邊多瞅幾眼,那毛翠翠也再無任何反應。
隻是在孫雷的心裏,仍然惦記著田老師的事,不知道她和杜德元離婚的事怎麼樣了,去法院提出離婚訴訟是不是很快便能解決。
然而,在中午放學去食堂打飯的時候,孫雷的心裏一陣心驚肉跳,右眼皮噗噗亂跳,他不知道為什麼毫無緣由的一陣心神不寧。
吃著飯,孫雷滿腹狐疑,連續的撥打好幾個電話。
當跟彪哥撥過去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孫雷頓時憂心忡忡,又連續給馮大廚和王等人打電話,竟然沒有一個人接聽。
這頓飯沒法吃了,孫雷當即一點胃口都沒有。
從食堂出來,孫雷不甘心的再次去撥打電話,好客飯店的所有熟人竟然沒一個能打通的!
孫雷的心裏怦怦直跳,是不是彪哥那邊出事了,我要不要現在就回去看看。這段時間,好客飯店早已讓孫雷有種歸屬感,老家北園鎮的老房被人占了,好客飯店就是孫雷現如今唯一的家!
糾結一番,孫雷還是固執的認為,自己多慮了。
以彪哥的人脈,東市找他麻煩的並不多,而且官方那邊也有不少熟人。
下午,在忐忑不安中度過,剛放學,孫雷便迫不及待的衝出教室,刮起一陣旋風一樣消失,倒是把同學們都搞愣了,沒見過孫雷這樣呀,這子今咋癔症了?究竟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