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去過了?”穆所長有點驚訝的問道。
“我不但進去了,而且還從裏麵出去了。”我陰沉著臉說道。
“什麼?”穆所長嘴巴張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騙你幹什麼?不過你們幫這些人研究出這麼歹毒的東西,是不是太不應該了?”我有點憤怒的看著穆所長。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確實是有些本事,不過這件事也不能怪我,我也是為了生存啊。”穆所長苦著個臉說道。
“哼!生存?你知道有多少人慘死在那個機關裏嗎?我要不是僥幸看透了裏麵的機關,怕是也死在裏麵了!”我一臉憤怒的說道。
“你也別生氣,先聽我說,你知道被抓到這裏意味著什麼嗎?”穆所長平和的說道。
“能怎麼樣?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不會做那種歹毒的機關害人。”我冷冷的說道。
“這麼說你不肯留下來幫我了?”穆所長皺著眉頭問。
“絕對不可能!”我瞪著穆所長,咬著牙說出了這幾個字。
“哎!我也不勉強你,如果你不留下來,你就得跟那些窮凶極惡的罪犯關在一起了。”穆所長歎了口氣說道。
“那又怎樣?”
“怎樣?你的下場隻有兩個,一個是被他們殺死,再就是被發配做苦役!”穆所長先是眉毛一挑,然後嚴肅的說道。
“哼!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反正我不會留下來的!”我冷冷的說道。
“好吧,你有一個月的考慮時間,如果你反悔了,還可以來找我,我會再考慮給你一個機會的。”穆所長笑了笑說道。
“想都別想!”
穆所長搖了搖頭,不再搭話,然後把警衛喊了進來,隨後在紙上寫了一些東西,然後遞給了警衛,警衛認真的看了一眼,然後把紙疊起來放進了口袋。
“你跟我來吧!”警衛指了指我,冷冷的說道。
我隨後便被帶到了東區的一棟建築,那裏便是關押窮凶極惡之徒的牢房,牢房分為上中下三層,每間牢房的麵積大約八九個平方,三麵為密不透風的混凝土牆壁,一麵為堅如磐石的鐵柵欄把守,標準的上下鋪,遠離鐵門一側的牆角處是和抽水馬桶連為一體的金屬製梳洗台,還有一張小木桌,也不知道這抽水馬桶是穆所長他們發明的,還是這裏的人自創的。
整個牢區乍看之下,就像是個巨大的籠子,又如同自然界中的蜂蟻之窩,細致,緊密而又充斥著某種牢不可破的森然秩序。
我就被關在二層中間的一個房間,倚靠在鐵門前,默默觀察一間間被鋼筋鐵柱分割開的狹小世界,封閉的室內到處充斥著嘈雜的聲響,這令我不由得想起了昔日大學校園的時光,可惜,那是在宿舍,而我現在卻在冰冷的牢房。而眼前的人由友善的校友變成了三教九流的罪犯,他們如卑微的螻蟻,忙碌著日複一日的單調生活,有躺在鐵床上麵對白牆發呆的,有不知何故鬼哭狼嚎的,有對著牆頭與空氣練拳擊的…
這時候,獄警們正押解著一批放風歸來的白衣囚犯,突然,隊列中有人從袖口中拔出一把尖刀,疾步上前,異常生猛地捅向了前排一名囚犯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