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喜歡麻煩,可我的身上卻總有數不清的麻煩事。貌似一切都是誤會啊,誰能想到這睡獅會是國安十三局的人?不過,既然不是敵人,他為什麼追著我不放?
“小秦,你在幹什麼,快把人放了!”見我還杵在那裏不動彈,徐靈有點心焦的喚我。而另一邊,他身後的那些國安局精英們已經圍攏了上來。
這陣勢我敢放人嗎?二三十號超能力者啊,雖然大多不過C級,可要是集火攻擊的話我也不一定能擋得住。緊張得手上又是一緊,不自覺的微一用力,痛得睡獅悶哼出聲。
歉意的看了徐靈一眼,我頂在睡獅腦門上的手槍轉移向他的脖頸,用力前頂,就像要頂進他的體內:“你們先離開吧,我會放了他的,不過要等我脫身以後。”
“混蛋,快放了我們隊長!”對我最是敵意的幾人周身能量聚集,一邊怒聲警告著我,一邊隨時打算出手搶人。
雙方僵持下來,各不退讓,氣氛漸漸緊張起來。直到,有人打破這該死的沉默。
那是一個豪氣偉岸的男子,四十多歲的漢子,卻總是滄桑滿麵。他的眼神總是充斥著哀傷,也不知歲月曾經給他帶來怎樣的傷害。還記得他叫作暴君吧?之前在瀛桑見過的——他是徐靈、陳斌兩人現任的隊長。
“血隕先生,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您也知道混沌大人與國安十三局的關係,我們實在沒必要起衝突。”平淡的語氣似乎對一切都漠不關心,倒是和他那暴君的名號不太相稱。
我當然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可是現在的首要任務卻是脫身出去,冤案在身,我可不敢和眼前的“特務”們再多做糾纏。一把提起癱軟在懷裏的睡獅,我慢慢向後退去。見我似乎要逃跑,圍攏在身旁的幾人就要跟上,卻被我大聲喝退:“都別動,在動我就殺了他!”
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像搶銀行的?腦海裏很不合時宜的想起這個念頭。“咣當”一聲,我的背靠上了什麼東西,很硬、很堅固。
“哼,我們這麼多人還叫你跑了出去,豈不是笑話?”這是圍著我的其中一人所發動的能力,在一定範圍裏升起結界,結界內的一切——不論是生人還是死物,都將被隔離出原來的空間,除非蠻力破壞或者擊殺結界製造者,否則永遠無法逃離。最重要的是結界內所發生的一切都和原來的空間無關,也就是說不管期間發生了多大的破壞,對原來的世界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影響。可是在結界裏死去的生物卻無法恢複。
四下看了看瞧不出什麼不對,直到徐靈為我解釋後才明白自己已成了籠中鳥、甕中鱉,我的心中充滿了無奈。超能力者的能力總是這麼奇奇怪怪,想象之中的、想象之外的,永遠不能以常理度之。
“乖乖束手就擒吧,你逃不出我的異度空間的!”升起結界的那人異常囂張,那模樣著實讓人不爽。
“我是逃不掉,更不會說什麼殺光你們的大話,不歸你信不信我能殺死你?信不信我能殺死你們之中的一半人?”眉毛一挑,我挑釁回去,怕什麼,我手上可還有人質的。
“好了,血隕先生,現在可不是鬥氣的時候,還是說說是怎麼回事吧,你怎麼會和睡獅打起來的?”依然是暴君扮演著和事老,將那囂張結界男拉到一旁,回過身來一臉嚴肅的問我。
別人一口一個先生的,我也不太好不給麵子,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我大概的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如此說來,是有人要陷害血隕先生你了,那你認為對方是誰呢?有懷疑的目標了嗎?”對於我的說辭,暴君還是相信的,沒人會為了這種小事殺人不是嗎?他可不認為我是神經病。
懷疑的對象?我懷疑的對象多了去了,對方明顯是要針對的聖殿,那可能這麼做,也有實力怎麼做的可就多了,什麼進化者啊、破曉啊、Metis啊,甚至是瀛桑、米國、華國,這世上任何一個大型勢力都是懷疑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