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加入了與鼠潮的抗爭中,戰鬥持續了一夜。在幾大宗教勢力的強力打擊之下,鼠潮毫無反手之力,節節敗退。可是那群巨鼠仿佛無窮無盡,地上堆積的巨鼠屍體將狹道口完全堵塞,怕不是有十幾萬具,可是直到天亮,那茫茫無際的鼠潮不但未見減少,反而有越發增多的趨勢。
“吱吱!吱吱……”兩短兩長四聲尖厲的怪叫,幾乎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同時出現。那些巨鼠如同收到了什麼命令,除了靠近狹道百米內的巨鼠,其它的全都整齊的一個掉頭背轉過身,撒開四腿就跑,而且就是有攻擊臨身,它們也不會抵抗!
而那些距離狹道百米以內的巨鼠,卻像是古時候的保護友軍撤退的敢死隊員,以更加凶猛的姿態撲擊向身前的人們。
如果說之前的戰鬥中這些巨鼠是視死如歸的勇者,那麼現在它們就是不知死活的傻子!那完全是一副尋死的模樣,用身體攔下人們的攻擊,但有一口氣在,但凡還能夠移動,人們就必須小心來自巨鼠的反擊。即使是四肢齊斷,隻能靠身體的蠕動來前進,巨鼠也會慢慢挪到人們腳下,狠狠的撕咬下一大塊血肉!
在巨鼠們的瘋狂攔截下,本想乘勝追擊的眾人不得不停下腳步,小心應對。戰鬥又再持續了小半個鍾頭才停下,此時想再去尋找鼠潮的去向已經來不及了,整個廣場靜悄悄空蕩蕩的,若不是狹道前遺留的十幾萬具巨鼠屍體,很難想象我們竟然度過了這麼驚奇的一夜。
相對於這十幾萬的戰果,人們的傷亡就顯得微不足道了,除了由於事出突然而被鼠潮吞噬的幾十人,以及後來在戰鬥中死去的幾十人,就算給再加上攀登狹道時死於踩踏的幾人,以及被我扔進鼠潮的倒黴鬼,總共的傷亡也不到百人。
隻是這不到百人的傷亡,也足以震驚世人了。此次遺跡之行,各勢力不約而同的采取了精英政策,每個勢力派來的不過幾人、十幾人,最多的也不過派來三十幾人。可以說在此的每一人,都是各自所屬勢力中,精英中的精英,王牌中的王牌,輕易折損一人,對他所屬的勢力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而現在一夜之間傷亡百人,若這百人同屬一個勢力,哪怕那勢力是五大組織之一,也會因此元氣大傷,甚至就此淪為二、三流的勢力。
“那些宗教的實力還真是不容小視。”看著將打掃戰場的事務交給他人,激戰一夜,卻依然精神飽滿的幾大宗教成員,兵王神情凝重,皺眉說道。
隊裏的幾人神情都不輕鬆,很明顯的,幾大宗教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傳承,他們的能力不僅強大,而且統一,一個宗教的成員之間能力或許稍有不同,可是大體上的脈絡卻驚人的相似,這絕不是自然覺醒應該有的表現。
基督教的成員,也就是那些騎士,他們使用同樣的能量,那種威力巨大的乳白色聖光,或許在戰鬥中表現形式會有所不同,可是他們同出一源的能力卻顯露無疑。
還有那些伊斯蘭教教徒,他們的傳承也很有意思,不同於瀛桑之行見到的陰陽師那樣,傳承的是一種能力體係,每個傳承者擁有幾乎一摸一樣的能力;也不同於眼前的基督徒,傳承的是一種能量,每個人都有相同的能量和不同的表現形式。
哈裏發是伊斯蘭教的傳統領袖,由於眾多內外因素,這個職位早已失去了它原本的權利和義務,並且眾說紛紜,每個時代都有人為了這個職位你爭我鬥,紛亂不休。可是有一群人卻始終堅守著傳統,默默隱世於深山老林,等待有一天真正的哈裏發再次現世,帶領他們重新統一阿拉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