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睛好奇地挪到小孔的位置,問道:“你們是誰?”
安小虎衝頭衝腦地回了一句:“你們的救星,大善人。”
雷嶽失笑著搖搖頭,繼續朝著那個小孔位置澆調和液。
終於,一個手臂大小的洞出現在門上,裏麵的人終於可以外麵,當他們看到雷嶽時,歡呼雀躍起來:“是少公子,看來咱們部族的大軍殺回來了!”
聽了他們的話,安小虎自顧自地嘀咕了一句,“幾十個人的大軍。”
正在這時,雷嶽突然發現自己有些欠考慮。
光在門上搞個大洞,這些人根本出不來,要腐蝕出一個足矣讓人鑽出來的空當,那得需要浪費多少溶液,還有這麼多扇門,這點溶液肯定不夠,雖說材料還有一些,但也要萬分節約。
“直接搞掉鎖!”雷嶽心中一動。
鎖是門的核心,沒有鎖,門就是形同虛設。
他的想法很正確,鎖都被腐爛之後,門立刻就被人推開了。
這個房間一共五個男人。
衝出束縛自由的牢籠,他們顯得興奮不已,“多謝少公子解救,多謝!”
這邊的動靜,早已是驚動了不遠處的樊超峰。
後者的麵部肌肉已經僵住,扯動了幾許,看起來無語凝噎。
他猶豫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站起身,走到了雷嶽的旁邊,問道:“怎麼開的?”
四個字的問題對於樊超峰來講,已經算是很大的一個問題了。
既然他這麼誠心,雷嶽又如何好意思賣關子,於是揚了揚手裏的瓶子說道:“物質的相溶性。”
“相溶?”樊超峰以重複的方式,表達著內心的疑問。
雷嶽索性把陸聿明告知於他的那番話稍加改動說了一遍,這讓樊超峰不由誇讚道:“很神奇。”
他說完,認真地看著雷嶽,“你有秘密。”
雷嶽聞言為之一愣,而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暗暗腹誹著,必須有秘密吧。
天下強者,誰沒有點壓箱底兒的東西,不留一手,能活的長久麼?
值得那麼大驚小怪的嘛,還特意對自己說了四個字,真是奇怪。
雷嶽撇了撇嘴,也不繼續和樊瘋子扯淡,而是轉頭看向那幾個對自己感恩戴德的族民,問道:“你們知道我媽關在哪嗎?”
“族母?知道知道。”其中一人小雞啄米般地點著頭。
他指向這條直道最深處的位置,說:“其他的支路都不用去,關押族母的地方便是最盡頭靠右那間房,直接去就好。”
“好!”雷嶽歡快地一蹦一跳地來到了族民所指的那扇門前,有了第一次操作,第二次顯然熟練了很多,直接就是一束液體濺安裝鎖的地方。
這一次用量很足,調和腐蝕液眨眼間便鼓搗出了個大窟窿,雷嶽激動地將瓶子塞好,然後直接將門拉開,臉上洋溢著難耐地狂喜和與親人久別重逢的興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