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此事自然隻能不了了之。
大太上倒是想找北蒼月伯還有北蒼信的麻煩,可惜拿不出證據,現場有那麼多人看著呢,他倒也不太可能強行安罪,更何況,北蒼月伯也就是沒有抓住精靈族少女而已,平時倒也還算聽話。
大太上自然不可能毫無顧忌的給他穿小鞋。
終於是走出了令人坐立不安的囹圄之中。
北蒼月伯還有北蒼信二人並肩而行。
兩人彼此之間都沒有誰說話打破這種沉默的氣氛。
過了許久,前者才忍不住開口,“阿信,這麼多年,你一直都是在我麵前裝成這模樣的是麼?”
“啊?”北蒼信若無其事地驚咦了聲,“六伯何出此言?”
“還在裝。”北蒼月伯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事到如今,你也和我坦白了吧。”
“坦白什麼?”
北蒼信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你?!”北蒼月伯氣得語塞,他梗了好久才說道,“那你剛才怎麼不說話。”
“呃……”北蒼信聞言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因為晚輩還以為剛才的表現讓六伯失望了,所以怕受到責罰,但又不敢擅自離開,所以才隻能閉口不言。”
“那你剛才麵對大太上的時候對答如流,對關鍵點避而不答又是因為什麼?我可不信你一個能當長老的人會那麼傻,連大太上無問的問題都聽不明白。”
“啊,六伯,那的確是晚輩真心所想。”北蒼信一副很無辜的模樣。
“是麼?”北蒼月伯滿臉不信,“那為什麼之後我和你對視分明從你眼裏看到了一分笑意?”
“有麼?”北蒼信怔了怔,“恐怕是六伯看錯了吧,我掙因為自己的愚鈍使得大太上不滿深感歉意呢。”
聽了這話,北蒼月伯再也說不出什麼話,“好好好,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不過經過今天這件事,我已經把你看明白了,以後休想在我麵前裝瘋賣傻。“
“六伯,不帶這樣的吧,晚輩都已經被撤掉長老的職位了,以後去蘭花樓都裝不了大爺了啊,六伯!”
北蒼信委屈地抬高聲音,然而老者並沒有理他,而是猶自拂袖離去。看著後者的背影消失在視野盡頭,北蒼信嘴角揚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眼裏閃爍著不明其意的光芒。
此時此刻,北蒼部落裏的暗流絲毫沒有結束。
穿著青袍的大太上麵前,剛走一批人,又來了個得力幹將。
隻見北蒼陽恭敬地問道,“大哥,事情怎麼樣了。”
大太上明顯是餘怒未消,“哼,六弟的心機可絲毫不是你能比的,我拿他沒轍。”
“不會吧。”北蒼陽眼睛瞪得老大。
“暫時別管他們兩了,六弟自己的實力算不得太強,他們這一脈也僅僅隻有個成天隻知道尋花問柳的北蒼信,翻不起什麼大浪,倒是最近星海通道對麵又要過來一批大人物,你最好是著手準備準備,萬萬不可怠慢了。”
“大人物。”北蒼陽驚呼道,“還能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