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起來必須收斂動作,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否則暴露了身形可就不妙了。
百裏天明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他在等,等一個能閃電完成襲擊的時機。
這時,哨兵甲結束了剛才的話題後,又有些無聊的散起了步,對同伴說道,“我去營區裏巡邏巡邏,你在這裏看好。”
哨兵乙聽後,不太放心的說道,“有什麼問題,我一個人可應付不來啊。”
哨兵甲絲毫不以為然,“有什麼應付不來的,巡邏隊就在不遠處,有事直接吼出來就成了。”
“我是實在忍不住了,想找個地兒小解。”
哨兵乙翻了翻白眼,“我靠,你到底是去巡邏還是小解。”
哨兵甲嘿嘿笑了笑,敷衍著說了兩聲:“都有,都有。”
隨即便撒開腿跑遠了。
“就是這個時候。”
百裏天明待得哨兵甲的身形消失不見後,趁著哨兵乙還在嘟囔抱怨地當機,迅速抽身躥出,整個人迅疾若風勾起手肘,一把卡住哨兵乙的咽喉,強行拖著他鑽進了黑漆漆的叢林之內。
十分鍾後,距離北蒼營地五十裏開外。
百裏天明停下奔襲的腳步,總算是鬆開了對哨兵乙的束縛。
但轉而便用宛若老虎鉗的手指將其的喉結掐住。
“老實點,想活命的話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他說完,稍稍將手上的力度鬆了幾分。
“咳咳,去你娘的吧。”
這哨兵乙還真有幾分骨氣,不屈不撓地朝百裏天明吐了口唾沫,大罵道,“你有本事就把我殺了。”
“嘿嘿,是麼?”不過見多了死硬分子,百裏天明早已是習以為常。
他並沒有因此而犯難,隻是輕笑道,“是麼?那我偏偏不遂了你的願。”
說完,他從兜裏摸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明晃晃的刀刃架在了哨兵乙的脖子上說道,“你嚐過被人將肉一片一片從身上割下來的滋味麼?”
“隨你的便,愛咋地咋地。”
這哨兵聞言,軟硬不吃地把頭撇向一邊,顯然沒有把百裏天明的話當回事。
他自從參軍開始,就受到了很嚴格的逼供訓練。
知道很多時候,行刑者實際上是有所顧忌的。
對於眼下的形式,他道也認得很清楚,料定了百裏天明不敢殺掉自己。
“是條漢子,可惜你落在了我的手裏。”
百裏天明頓時揮出一肘將這兵愣子擊倒在地,熟練地用繩索把他綁了起來,繼而輕車熟路地從須彌法器中掏出了一堆刑具。
分門別類地羅列在哨兵乙麵前,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看看。”
“是先用刖刑呢,還是刮刑呢?用老虎凳豈非更好?”
“對,就先試試老虎凳。”
不得不說,配合著各式各樣的刑具,他每句話都仿若利刃般割在哨兵乙的心頭。
然而後者兀自是按捺住惶恐不安的心神,愣是一聲不吭。
事實證明,百裏天明並不是光說不幹假把式。
他直接一把將這年輕的士兵抓在一根凳子上,然後將其綁在上方,伸手撩起其腳,在下方墊上了一塊青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