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無盡曼長長廊寂靜而又似蔓延無盡頭,偶爾有宮女序然而過,而兩道正在拉扯糾纏的人影卻格外引人注目,紅衣妖嬈,白衣風華。
流鳳初用力的掙脫前方男子的手,她不由疑惑,前麵這男子的氣憤到底從何而來,這執的手竟如此之大的氣力,讓她身為女人竟被一男人抓的手生疼,掙脫不得。
終於,她不由氣道:“水彴煙你給我放手,你這樣弄得我手好疼,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氣什麼,我沒惹你啦!”
聽罷,前方正急促前進的水彴煙修長身軀猛然一僵,立刻頓住了前進腳步,轉過身來麵對著她,妖嬈如花的美顏一疑,魅眸火光燃燒,潔白修長的玉指猛地抬起她傾城容顏,冷聲質問:“流鳳初,我還真沒想到你也有對一個男人這麼用心的一天,而且還是昨天問我何時出宮的第二天,嫌我在皇宮礙著你和清泫了嗎?難道我水彴煙就沒你的清弦美嗎?”
流鳳初伸手捉過水彴煙玉手,鳳眸銳光直射入水彴煙的眼低,一字一頓道:“彴煙,你要記住你曾渴望的自由已離你不遠,不要讓你的氣話毀了它。”
注意到了她此刻的嚴肅,水彴煙身體一顫,黯然垂眸,不再言語。
…
皇家更衣房外頭,水彴煙若有所思的站在前頭,整個人黯然地似不在狀態,一眾鳳初宮內宮女站在他的身後,每個人都神色慌然,因為她們清楚她們隻是奴才,現在早朝已快開始,太女如若遲到,或是在早朝上出了什麼差錯,女皇若要怪罪,受懲的肯定是他們這些奴才,但她們又沒有權力去急,隻能幹瞪眼的站在這裏。
不久,終於厚實大門被人從內側推開,她們集體齊聲望去,卻都驚歎的愣住了。
水彴煙聽到陣陣壓低著的驚歎聲,才驚從自己的世界掙紮出來,聞聲望去,卻同也被當場愣住,震驚的看向出來的女子,是知道她很美,美的傾國,卻因她平日的隨意妝扮,隻穿一身白紗,給人的感覺就是慵懶,與事無爭的似仙般飄渺。
而此刻的她卻身穿一襲女皇專門讓禦衣房設計的朝衣,隻見她身著總體耀金色而邊沿淡紫色紋線,其間繪案彩蝶展翅翩然起舞的朝裙,臉上己淡妝輕掃娥眉,如潮墨發往常隻用綢帶束起的卻此刻卻己用一看就價值連城的潤光必現的白玉刻畫,中間一無瑕亮目的血色琉璃,形成一幅玉蝶戲珠的唯美玉簪巧妙束住,發旁用幾件奢華美麗卻不庸俗的金飾相映襯,額前散落青絲己被紮起,現出一帶琉墜的白玉額飾,整個妝扮襯著傾城容顏,竟讓常人無形生出一股無言的偎懼,那是一股難言的尊貴與及威嚴,似讓人仰望的天鳳一般的氣質。
身旁一著裝宮女不忘提醒:“殿下該上朝了。”流鳳初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還在自己世界的水彴煙,吩咐了一句帶路就翩然離去。
早朝朝堂大殿上,眾臣已到齊,而一年前就參與朝政的流靜蓮擬得誌揚揚的站在前頭,而一些暗助她的大臣則緊站在她身後。
而與她並屈站在前頭的則是左丞相清葉,右丞相疏藍,大將軍宜虹,而她們身後的大臣已在交頭暗語,而她們議論的焦點則是,今天是太女的第一天上朝日子,女皇己在,早朝時間已到,而太女殿下卻遲遲未來。
龍位上流禦天威嚴臉上一陣無奈,手一撫額,眼暗給後旁一宮女使一眼色,那宮女馬上已領會,正欲離去,卻在此時傳來一尖細高聲:“太女殿下到。”
流鳳初緩然步入殿內,金色朝裙隨流而蕩,踩著眾大臣的驚豔抽氣聲步入,鳳眼不著聲色的打量著朝堂下大臣,眼底浮出一抹心神領會。
“皇兒入座。”流禦天一拂袖朗聲道,流鳳初會意的在流靜蓮嫉恨眼神,大臣的各神眼色下坐在流禦天右側下一階梯的金椅上,表示著不容質否的尊貴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