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的旅途
“長長的頭發遮住半邊臉,嘴裏叼一支香煙。配上一身破爛不堪的牛仔,真乃堪稱一絕!
大街上東竄西逛,酒桌上流連忘返,網吧世事沉淪,開口閉口他媽的,吹胡子瞪眼樣樣在行。別人一句良言,他媽的要你管!心涼了半邊。
從不知道理想是什麼?每天被一些陳籽麻爛穀子大的事糾纏,樂此不疲的大嚷:媽的,人樂在其中。真有點大將風度!
大言不慚!
猛然覺得時光有點快,那隻不過是瞬間的靈光一閃!空虛和寂寞有時也會光臨心的寒舍。吸一口煙,喝一口酒,暈呼,大唱: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兮一去不複返。用詞不當,我倒!
一個苗條的身影在眼簾中出現,兩道寒光始終未曾從左右搖擺的屁股上移開,一轉彎屁股消失,吐出一句:
媽的!風騷!
腳下玩弄著一顆石子,可以悠閑的踢上幾公裏,旁邊走過匆匆的身影,因我浪費光陰而唏噓不止。我狂吐,何必那麼認真,你們又不是什麼聖人,別拿別人公式來格定自己後,又來施教別人,看來人真的可怕!
看到一隻狗被拴在石塊上,在鏈子給它的自由空地上轉動。我狂笑。頓時狂吠.笑聲連成一片!
你他媽的在叫我剝了你吃肉!我憤憤的看著它。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上,點著,猛吸一口,吐出大片的煙霧。
狗一怔,停吠,雙眼緊緊盯著我,眼神中盡顯迷茫。
我得意,晃晃手中的煙:你會嗎?
眼神中充滿嘲諷!
我席地而坐,它也坐。我用手在空中畫了個圈,套在自己頭上,眼角上挑,我被一個圈套住,沒有自由,就像你被鏈子拴住一樣沒有自由!
它茫然,歪著頭看我。
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我抬頭看,它也看。
在別人眼中,我是壞蛋。我頓了頓,接著說,其實我也有善良的一麵,比如:從來都不搶比自己強的人的東西,買東西從未給夠過錢,給別人辦事總推三阻四,有了活時總拈輕怕重……你就不同了,餓了有人喂,見到陌生人叫幾聲還能討主人的歡心,意外的得了幾支雞翅。
都說啞巴苦,吃了黃蓮說不出,我看未必,說不出那是他不會說。最苦的是會說話,但不能說出口的!
這時它叫了起來。
我冷笑:
怎麼?你反對!我和你不同,至少我是人而你是畜生。
它猛的站起,張開口:
他媽的!你有完沒完,煩死了!
我倒!”
吳銘看到自己的這篇日記,猛的拍了下腦袋:“我TM太有才了,經典啊經典”也不理會淩亂不堪的房間坐在地上孤芳自賞。
明天就要去傳說中的象牙塔報道了,在老媽的嘮叨下開始整理自己的零碎東西。看似超大號的軍用旅行包也被塞的滿滿的,吳銘無奈的搖了搖頭“老媽啊老媽,你讓我帶的東西未免也太多點了”無奈歸無奈,在這個由老媽說了算的家裏自己是沒有一點發言權的。
經過*般黑暗折磨後,仿佛心理的承受能力加強一般,對於老媽的壓力似乎有了免疫。吳銘把饅頭塞進嘴裏,含糊不清的說“媽,我出去在買點東西”說完逃似的的跑出家門。
呼吸著混合著不知道是什麼汙染物的空氣,大呼“自由了”街道上的人紛紛側目,是不是非正常人類研究院裏出來的高深研究員?吳銘也不理會旁人的眼光,一路小跑的竄進了小鬆林。
小鬆林其實是這個小城市裏的墓地,鬱鬱蔥蔥的鬆樹把整個墓地遮的嚴嚴的。給人的感覺很陰森很恐怖,不過對於吳銘來說這裏卻是一個能讓他流連忘返的地方。這到不是因為他變態,原因有二:其一,他是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神的。其二,是這個墓地的看墓人,年近七十的張爺爺。
“張爺爺”
“你小子還知道來?快進來”
吳銘走進屋,看著牆上掛著的人體穴位圖,半晌,說:“張爺爺,你說這人體穴位圖真TM的怪,我拿自己當試驗品也沒弄出個所以然來。”
“吃個蘋果”張爺爺遞給吳銘一個蘋果“我看了近三十年才看懂一半你才看幾天”張爺爺早就習慣了吳銘的髒話連篇,對此他不感到厭惡,到有幾分喜歡,想想當年自己還不是髒話連篇,可謂是臭味相投。
“對了,你小子明天就要去XX大學報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