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爺爺的故事之逃亡中的較量(2 / 3)

鬱振國對另外幾人說:“不管那是什麼,我們先逃出去再說。”

“對,連長說得對,逃出去後,我弄輛坦克來,看那個怪物能耐我何。”龔衛國接著鬱振國的話說。

“連長,往那裏逃,我剛才都看了,這四周的石林都一模一樣,且看到邊際,這該死的濃霧又將太陽擋住了,很難分清方向啊。”

鬱振國又將隨身攜帶的指南針拿出來,希望它的功能恢複正常,可指南針還是飛速地旋轉

卜天離見鬱振國眉頭緊皺,說“連長,我有個辦法可以試試。”

鬱振國問:“什麼辦法?”

“連長,我爺爺是湘西一帶有名的巫師,沒當兵之前,我跟他學過很多東西,說不定咱們這回能用上。”

卜天離的話剛說完,鬱振國這才想起卜天離經常在部隊裏散布一些鬼神之類的奇聞異事,為此沒少挨他批評。一來鬱振國認為那都是愚民之見,二來卻是害怕卜天離的這些故事影響軍心。可自從見到那個巫師把自己的頭擰下來後,鬱振國已經完全相信了鬼神之說。

“快說,你有什麼方法?”鬱振國問。

卜天離道:“連長,我們被濃霧所罩,視不過百米,而且這四周全是高聳的石柱。我估計我們是被一種邪陣困住了。如果我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亂走,到最後恐怕都會返回原處。”

“唉呀,關鍵時刻,你說那麼多做什麼,你就說說我們怎樣才能逃出去。”水牛黃是個急性子,見卜天離還在不急不慢地說著與逃出去無關的話,便著急地催道。

“連長,你身上有紙嗎?”卜天離問。

鬱振國雖然不知道卜天離問他要紙有什麼用,但這種時候,他也不願意和卜天離作過多談話,就說,:“我這裏還有一個煙盒,你看行不行。”

“行,夠用了”

卜天離從鬱振國手中接過煙盒,雙手就不停地動了起來,看了樣子,竟似在用煙盒折什麼東西一樣。

就在卜天離在用煙盒折東西的時候,那種嘶啞的,不大的聲音突然又從他們上空傳來:“沒用的,你們是逃不出神鬼域邪陣的。”

這個恐怖的聲音傳來不久,卜天離已將手中的煙盒折成一隻紙鶴,隻見他咬破中指,將血滴在上麵,然後便開始念念有詞,不一會兒,那紙鶴便飛了起來。

“連長,跟著這隻紙鶴走,準能逃出去。”卜天離說。

鬱振國他們剛要啟身跟著這隻紙鶴離去,那個嘶啞的聲音又從他們上空傳來。這一次,鬱振國他們先聽到了幾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然後才聽到說話:“仙鶴引路用來對付鬼打牆還可以,想用它逃出鬼域邪陣,那是異想天開。”

鬱振國他們並沒有理會這個聲音,而是緊緊地跟著那隻飛行的紙鶴。

逢彎拐彎,遇石繞行,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跟著這隻紙鶴走了多久,總之他們都走得筋疲力盡的時候,還是沒有走出這座上麵飄著濃霧的石林。

“等等。”水牛黃叫停了大家。

“什麼事?”鬱振國問。

“連長,我們又走回來了,我剛才留了一個心眼,在路上丟了一顆彈殼,可現在彈殼就在我腳下,這隻有一種可能,我們又走回來了。”

“會不會是別人丟的,比如說是吉川一郎他們呢?”卜天離還是心有不甘。

“不可能,我在這顆彈殼上刻了我的姓名,我認得這彈殼。”

鬱振國正要說話,卻聽見背後有人說:“不錯,大家又走回來了,我們不停地在一個地方打轉。”

說話的是吉川一郎,他和他的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到了這裏。

“鬱先生,我們是不是商量一下怎麼逃出去?”吉川一郎對他們說。

對日本人,鬱振國一向沒什麼好感,他說:“我從來不與虎謀皮。”

“鬱先生,難道你不想逃出去嗎?”吉川一郎並沒有被鬱振國激怒。

“想,但絕不會和你一起逃出去。”鬱振國大聲回答說。

就在鬱振國大聲說話的的時候,他突然聽到龔衛國的一聲慘叫。待他回過頭時,隻見一把武士刀從龔衛國的胸部貫穿而過。鬱振國馬上就想到了是怎麼回事。原來他們把那本八寶的筆記本讓龔衛國保管,可偏偏龔衛國又太粗心,把那本筆記本裸掛在腰間並被被鬼子看見。你想這些鬼子都比那殺人飲血的魔鬼還要可怕,見了他們日思夜思的東西就掛在龔衛國的腰間,那有不動手的道理。

“小日本,我操你姥姥。”

明白怎麼回事後,水牛黃大喝一聲,以極快的速度到了龔衛國身邊,他左手扶住龔衛國搖搖欲墜的身體,右手中的刀卻毫不猶豫地朝那個偷襲龔衛國的鬼子砍去。他這一刀,是怒極而發,其速度快似閃電,其力道重達千斤,那鬼子如何躲避得了。隻見那鬼子竟被他從當中活生生地劈成兩半。

“水牛哥,連長,天離,衛國要先走了。衛國不能和你們一起打鬼子了。”

“衛國兄弟,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此時看著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的龔衛國,我們都忍不住流了淚。

再說吉川一郎見那本八寶的筆記本就在那個被水牛黃劈成兩半的手下身上,想要去奪回那本筆記本。鬱振國雖然傷心,但太多的生離死別已經讓他學會了在任何時候都有著不放鬆警惕的習慣。鬱振國見吉川一郎想要去奪那本筆記本,那會容他如願。當下就地一滾,搶在了吉川一郎的前麵將那本筆記本搶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