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吉川一郎那貪婪的眼神後,鬱振國就一直在暗中提防著吉川一郎會做出對嫦雪兒不利的事情。鬱振國這樣做,倒不僅僅是為了報她的救命之恩。說實話,自從見到嫦雪兒的第一眼起,鬱振國心裏就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他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為了保護她,鬱振國甚至原意犧牲自己的生命。鬱振國不知道這是不是一見鍾情,總之那時候他就知道,為了她,他願意做任何事情。
然而鬱振國對吉川一郎的提防還是百密一疏,也許說鬱振國中了吉川一郎的詭計更準確。治好了大夥的傷後,對嫦雪兒,大夥都感到很神秘,於是便不停的問著她各種問題。可對於他們的問題,嫦雪兒總是笑而不答。最後她對大家說,困住我們的是一種叫做“鬼域邪陣”的陣法。這種陣法,隻有她們部落裏的巫師會用,她會帶領大家走出鬼域邪陣。除此之外,常雪兒就不再回答任何問題。大夥見她如此,也不好再問,隻好默默地跟著她。
那時候鬱振國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麵,他很想早點走出這令人感到恐懼的邪陣,另一方麵,他又希望在這裏多呆點時間。因為鬱振國知道,出了這裏,他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嫦雪兒了。對這個才認識不到兩個小時的女孩子,鬱振國不知道自己是否愛上她了。總之他就是想多看她一眼,想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長一點。
然而就在鬱振國胡思亂思的時候,吉川一郎的手下突然將他和水牛黃還有卜天離圍住。
“鬱先生,在出鬼域邪陣之前,你必須把八寶的筆記本給我”吉川一郎冷冷地對鬱振國說。
“做夢。”鬱振國這樣答道。
“鬱先生,那就對不起了”
吉川一郎說完,就示意手下動手,與此同時,鬱振國他們也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
“喂,你們不要自相殘殺了好不好,你們在這樣,我就不管你們了。”
“嫦雪兒小姐,恕我不能聽從你的命令,這份筆記本對我們太重要了。”吉川一郎說著走到離嫦雪兒身邊,低頭躬腰,表示歉意。
嫦雪兒見吉川一郎這樣說,又對鬱振國說:“你就把那本筆記本給他吧,為了它,你們犯得著兩敗俱傷嗎。”
在這之前,鬱振國想過不管嫦雪兒要他做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她,那怕要他的性命他也心甘情願,可是對她這樣的要求,鬱振國還是難以照辦。
就在鬱振國要對嫦雪兒說明情況時,他突然看到吉川一郎目露凶光。還沒等到鬱振國來得及提醒嫦雪兒,吉川一郎突然出手,將一柄短劍刺入了嫦雪兒胸口。
“你......你......為什麼”
那時候嫦雪兒還不知道吉川一郎為什麼會暗算自己,她斷斷續續的問。
吉川一郎陰笑了幾聲,說:“嫦小姐,照理說你救了我們,我們不該對你那樣,可你身上的那張弓實在是太誘人了,它讓人願意為它做任何事,那怕是背上恩將仇報的罵名。”
“就為了這張弓,你就對你的救命恩人痛下殺手。”鬱振國瘋了一樣的跑過去,抱著嫦雪兒。
“鬱先生,你不知道這把弓的神奇,可我知道。”吉川一郎說。
“這張弓雖然神奇,可對你來說根本就沒用,因為這張弓需要配合一種神奇的咒語才能發揮它的威力,而這種咒語,隻有我們部落的人才會。”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這種咒語,我懂。”吉川一郎說。
“不可能,你不可能懂,隻有我們部落的人才知道這種咒語。”
吉川一郎不再說話,也不知他用了何種手段,四周突然起了濃霧。本來在吉川一郎傷害嫦雪兒後,鬱振國準備拚死也要為嫦雪兒報仇。可是這突然而起的濃霧,讓周圍變得伸手不見五指。過了一會兒,鬱振國就聽到吉川一郎在離他們很遠的地方說:“鬱先生,你就帶著那本筆記本在這裏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