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才道:“那好,我自己查。”
徐少才翻遍了四級手冊沒找到,於是翻六級,還是沒找到,從書架上拿出最厚的牛津高階詞典,翻了個遍,還是沒找到。
陷入沉思,Wdycai,根本沒這單詞的,如果說這是代表白天那個女孩,但也看不出有什麼聯係啊。最近老是躲避追殺,報紙都沒怎麼看,或許看一下報紙會有線索呢?
匆忙下樓,在客廳翻找這幾天的報紙,看了半天都毫無頭緒,將最後一份《環球時報》放下,眼角掃到《中國與美國的貿易合作》。
猛地一拍腦殼,對啊,我是中國人啊!
回到自己房間,看到她坐在自己電腦前上網,徐少才連忙端來一個椅子坐到她身邊,點出搜索引擎,輸入“Wdycai”,回車。
搜索結果出來了,“我第一次愛”。
徐少才得意的笑了:“原來如此。”
許慧醋意盎然道:“人家一個小姑娘看你一眼就被你迷住了。”
徐少才道:“她有膽子當眾抱我,就不可能自己寫這種紙條。”
許慧道:“那這是誰寫的?”
徐少才道:“我有一個妹妹。”
許慧道:“請直接回到問題。”
徐少才道:“小學的時候,她一天回家給我看一張紙條,她說是一個男孩子給她的。”
許慧道:“情書?”
徐少才:“寫這紙條的人,看來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好漢,看上了這個殺手小姐,又羞於表達,於是就打啞謎,而這殺手小姐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將紙條給了我,也就是拒絕了他。”
許慧道:“這下那人要遷怒於你了。”
徐少才道:“說不定這人就是背後對付我們的總策劃。”
許慧道:“那你還回自己家,不怕他們來了?”
徐少才道:“如今形勢轉變了,所以不用逃了。逃亡的人看似走過很多地方,但和被關禁閉沒什麼區別,我剛翻了翻報紙,劉海波在看守所裏被炸死了。”
許慧一臉諷刺意味看著他道:“為什麼有人明知自己錯了卻還固執己見呢?”
徐少才道:“這一點我深有體會,記得以前一個人出去亂逛了好幾天,在外地理發,由於我頭發又硬也有頭皮屑,師傅抱怨他刀片都鈍了,頭皮屑卡進機器裏,他還特意塗了好幾次油,理完了,還把機器拆開清理了下。”
許慧道:“恕我愚鈍,不明白你的意思。”
徐少才道:“師傅他覺得我錯了,他說我頭發太硬弄得刀片鈍了,他說我頭皮屑太多,應該先洗過頭再來剃;我覺得師傅錯了,剃個頭還講究那麼多,我頭發硬莫非先燙頭發弄軟了?”
許慧道:“都是為了一己之利。”
徐少才道:“最有意思的是,他邊給我剃頭邊和一個中年人聊天。師傅說:‘你兒子上兩年級了?’,男人說:‘沒呢,才一年級。’,師傅說:‘那明天兩年級了。’男人說:‘對。’”
許慧道:“這有什麼不對的嗎?”徐少才道:“重點是人們都喜歡或者說不由自主地掩蓋自己的錯,師傅說錯了,但他並沒有承認自己錯,反而說:‘明年就兩年級了。’為了自己的麵子和對方肯定自己,每個人每天都在重複做這種事,隻是自己從未在意罷了。次要的是,師傅所謂的‘明年就兩年級了’,也是錯的,你仔細想一下就懂了。”
許慧道:“誰會像你一樣在意這些小事呢?”
徐少才道:“可大可小,比如吳誌剛,或許他曾理智過,但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判斷錯了,所以漸漸迷失自我。”
許慧道:“那你覺得他還有什麼問題?”
徐少才道:“人受到挫折大致會有五種反應,一,爬起來,回原點,就是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小寶寶學走路的故事,二,爬起來,繼續走,三,爬起來,換條道走,四,爬不起來,五,在刺激下,爬起來,走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