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誌剛一句話就把我的退路封死了,酒色財氣為斷送人鬥誌的不二法門,美女窟卻是英雄塚,這句話其實很多人難懂,但偏偏無法例外。
“今天是我父親的生日,我要回去陪我爹吃飯!”
我想出一個辦法搪瓷過去,沒想到吳誌剛立刻順坡下驢說道:“那太好了,既然劉叔生日,我也去祝壽,一起吧!”
“我們家宴一概不邀請外人!”
我和吳誌剛的矛盾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明天就是賽場爭雄,這個時候無論是他,還是我都沒有退路了。
正在我們爭執不下的時候,秋教練叼著煙卷一搖三晃的出現了,看到我就嚷嚷道:“小邪,跟我走一趟,我有事找你!”
看到秋教練出馬了,吳誌剛雖然不甘心放過我,也隻好暫時退避。
我和老秋騎著自行車往外麵走。
老秋語重心長的說道:“小邪啊,作為一個男人,也許你不一定看重名譽也不看重金錢,可是呢,我認為吧,是自己的就一定要去爭取,不能因為別人的幾句恐嚇,就放棄本來屬於自己的,你覺的呢?”
“秋教練?”
我吃驚的看著老秋,一直以來我小看了老秋的眼力,以他閱人無數的眼睛怎麼能看不出我和吳誌剛的矛盾,況且他是東方靚的叔叔,肯定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什麼都不用說,你自己決定吧!”
老秋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如同我父親拍我肩膀一樣,我心中頓時有了決定。
在劉家的曆史上,就是被奸臣害的舉家遷徙,也有無數次和海盜,惡霸戰鬥的記載。
如果我被一個地方無賴隨便恐嚇幾句,就嚇的不敢露麵,我就不配作為劉家的子孫,想到這裏我和老秋告別。
我走到自家的停船港口,看著萬裏碧波蕩漾,最近發生的一係列怪事讓人應接不暇,想不通幹脆什麼都不想了。
正在這個時候,張鵬程小跑了過來大聲的嚷嚷:“小邪,不好了,你爹受傷了,你快去看看!”
我一聽之下眉毛擰成黑線,趕忙和程程返回家。
我看到院裏地上有一行一行的血跡,連忙進屋看到父親躺在床上呻吟,我心裏莫名的悲痛,父親的臉色很難看,堅毅的臉頰都是汗珠。
“爹,你怎麼了?”
我著急的大喊。
“這一次你是真的沒法子上大學了!”我爹艱難的對我說道。
我看到床上很多血,掀開被褥,一股熱淚流淌而下,父親的腿上全是血。
“我們去醫院!”
我悲痛的嘶喊道。
我爹皺眉艱難說道:“沒法子了,這條腿廢了,去醫院也是花冤枉錢,以後你要靠自己了!”
“是誰幹的?”
我生氣的問道,但是我爹怎麼都不說,我於是推出家裏的排子車,著急道:“就算治不好,也要去試試啊!”
“你想逼死我嗎,小邪,我們家裏哪有錢看病,況且我這是粉碎性骨折,至少也要十幾萬,而且就算去市裏也沒法治,必須去其他省!”
我和爹吵了半天架,他也不肯去,我心裏明白他說的實情,現在誰能幫我?誰可以幫我?
我想到了東方靚,她也許可以幫我,我趕忙打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