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哇——”
他們對我說了半天鳥語,我反正也聽不懂,幹脆罵他們:“去你妹,去你媽,去你奶奶的——”
倆個人不知道我說什麼,隻是看到我的表情似乎說的不是好話,於是繼續憤怒道:“哇哇哇哇”
說的都是泰文,我聽不懂,我幹脆用全世界通用語:“發可有,搜噶,發可有,搜噶,發可有,搜噶,!”
我連罵了好幾句,這一下周圍的人全部聽懂了!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在這個時間我順手把那倆個拽住桑巴的男人扔到一邊去了。
我趕忙示意讓桑巴離開,可是看她沒有離開的樣子,反而坐上汽車,看那個樣子好像要等我一起回家。
這個世界太瘋狂!
我在泰國的第二場戰鬥來了,因為空手對付不了我,立刻就有三個人同時上手,他們手裏拿的都是高爾夫球棒,我不知掉他們為什麼會用這種玩意做武器。
很可能是這裏的人比較有素質,覺的這樣打架更高雅。
“看飛刀—”
我摸著後腰,最近的飛刀絕技已經越來越精妙了,用例無虛發來形容並不過分。
“噗”
這一把飛刀正中中間那個人的手腕,他淒慘的大叫,周圍的人都嚇壞了。
這小子有暗器啊!
我再一次摸後腰,這一次沒人敢上來了,如果一群人圍住一隻兔子,那肯定都想過來宰了吃。
如果一群人圍住一隻老虎,那麼都會躲的遠遠的,這就是人的本性。
完好的五六個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受傷的那個打手還有躺在地上的一個人隻是大叫大嚷,表示自己很痛苦,也可能是為了邀功。
表明他們奮鬥的很努力的意思吧。
我一摸後麵,那幾個人同時又往後退,我掏出一根香煙。
這些人才鬆了一口氣,“啪”我點著了火。
倆個黑法師對我又一次說了一大堆。
可是我們之間的對話,完全是雞和鴨講,誰也聽不懂誰說什麼。
我又一次摸後腰,這倆個黑法師趕忙後退,我心裏大笑說道:“其實我準頭很差的!”
這時候走出來一個男人對我說道:“朋友,你惹了不該惹的人,這些人是黑法阿讚的人,他們說如果你放下這個女人賠禮道歉,就讓你離開!不然的話,你會倒黴!”
“告訴他們!”
我心裏冷哼一聲,:“我是白巫師!”
這個男人對周圍看熱鬧的人一起翻譯,人群頓時騷動起來了,要知道白巫師是專門對付黑法師的。
難怪我這麼牛逼,居然敢惹黑法聯盟的人,那人連忙對我說道:“他們人數眾多,不過我們都會支持你的,您開車離開,我帶人攔住他們!”
我不知道這個熱心路人甲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總之周圍的人一起沸騰,把黑法師和幾個手下推搡到一邊去了,閃開一條道路,正好可以讓我通過。
我向這些觀眾揮手,然後用自己唯一知道的禮貌用語說道:“薩瓦迪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