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看別人一眼,似乎能看透人類的五髒六腑一樣,就這樣的一個中年人能把曼穀所有狠辣的角色玩弄手掌之中。
在我想象裏,他應該是一個高大,霸氣四射的男人,說實話見到真人有一點點的失望。
這個男人既不高大,也不雄偉,更談不上霸氣,他就如同一個普通中年人一般,除了那眼神給人的印象比較深刻。
龍婆山烏聽到我說的中文,笑道:“我在製作陰屍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我沒想到他說的中文比我說的還要流利,於是我好奇道:“為什麼我來了,你又不做了?難道是怕我偷學了法術?”
“這種東西的製作方法很簡單,泰國很多人都清楚,但不是所有的人有膽量做,而且那種咒語也不是每個人都懂!”
龍婆山烏笑笑,在他的屋子裏陰氣森森的,旁邊還站著四五個黑袍人,似乎對這個龍婆大師極為恭敬,但是我目前還沒看出這個人有什麼本事。
難道是製作陰牌比較熟練,就連一向膽子比較大的庫克現在也不吭聲了,還找了個機會離開了這間屋子。
龍婆山烏揮揮手,那些黑袍人魚貫離開了。屋裏隻剩下我們倆個人,作為邪牌製作高手,他的房間裏也放置了各種邪陰牌,我能聽到一陣陣邪靈呐喊和叫嚷的動靜。
“做這種東西有違天和,亡靈已死,為何還要折磨他們?”
“我做的對還是做的錯,自然會有人審判,似乎輪不到你過問!”
“殺了我的師傅,我該不該過問!”
“你是說,秒卡因,他們說你是慕名而來,但是你一和我說話我就看出來了,你是尋仇來的,因為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那你覺得你的邪法,能保住你的命麼?”
“不能!”
他說完後,我有一些發呆,難道這些大師麵對生死都已經麻木了,我冷笑道:“看來你還不知道我的手段!”
我仍出幻魔鼎,這小鼎在屋子裏滴溜溜亂轉,如同一個陀螺一般,周圍的亡靈都在呐喊,就這小小的房間,裏麵的亡靈數以百計,大大小小的放著數量眾多的陰牌。
幻魔鼎是需要一道精神意念,將對方抽入幻魔鼎之中才能施法,可是幻魔鼎明亮一閃,一道亮光襲向龍婆山烏的時候。
他脖子裏一道金色光芒衝向我的幻魔鼎,二者一碰之下,那金光被打退了。
我奇怪的看著他的脖子位置
“我的屬下,有好幾個神誌混亂的,我搞不清是怎麼回事,費了好大勁,原來是你做的?”
龍婆山烏對我很好奇的說道:“你在用你的法寶,打我一下?”
“你以為我不敢?”
“我是很真誠的希望你在攻擊我一次!”
“我偏不!”
我和他鬥嘴,心裏也挺鬱悶的,其實早該想到了,一般情況下龍婆級的人物,都有護身法寶,就算沒有法寶那強大的精神力,也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摧毀的。
“你要想報仇,看來還不行,僅僅靠你目前的手段殺不了我,看來老天不讓我死!不過——我卻可以隨意的處置你!”
龍婆山烏說這些話的時候麵無表情,似乎處置別人的生死,對他來說是最為平常不過的事情。
也就是這樣的人,才能讓曼穀那些亡命徒甘心聽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