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的衣服借給我!”
她氣勢洶洶的說道,看那個樣子我不借給她,真的敢過來搶。
我哈了一口冷氣,看著她凍的直打哆嗦,死要麵子活受罪,要風度不要溫度,作為一個紳士,我脫下自己的外套棉襖遞給她,說道:“快點,我們要趕快回去!”
“嗯!”她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顯的非常肥大,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又鑽了回去,我也不知道她要看什麼,一直等了五分鍾沒見她回來,於是我伸出頭,看看她在幹嘛?
遠遠的我看到她站在天台邊沿上,正往下眺望呢,我喊了一聲:“喂”
她沒搭理我,於是我又喊了一聲:“婦-女—”
“你他嗎的才是婦-女!”
她立刻回頭罵我,我則是哈哈大笑,說道:“看出什麼了沒有,該下去了,我凍的快成冰棍了!”
我連連搓手,這個神經病人!我怎麼感覺她是誠心整治我,那有大冬天上十一層不穿棉襖的病人,而現在就有一個活生生的。
她又看了一會,回身往我這裏跑,馬上就要到下梯口的時候,我看到她軟綿綿的癱軟地上,我去,這是怎麼回事?
我隻好鑽了上去,風一吹過來,我隻穿了一件棉裏衣,感覺渾身如同進了一個冰窖一般,我趕忙小跑幾步,拽起來她的上半身。
看到她好像是凍的昏迷了,我在她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個耳光。
她嚶嚀一聲驚醒了,氣的瞪著我說道:“誰讓你打我的?”
“我是為了救你,你在這裏凍的半死了!”
“誰讓你打我的!“誰讓你打我的!“誰讓你打我的!“誰讓你打我的!”
她指點我的身體,氣憤的說道,我這時候才發現她的氣色好的很,那有什麼生命垂危的跡象,而我則是凍的渾身顫抖。
我想通了一件事,恍然大悟道:“你是故意的?”
看到她狡黠的眼神,我點點頭,算你狠。
我脫了她的外套披在身上,這一次挨凍的是她了,趕忙和我一起鑽了下去。
“不就是一件破棉襖麼,小氣的男人!”她還有道理了,鄙夷的眼神看著我。
“我如果不大方,就不至於挨凍了!”
我隨便說著,我們倆個人下樓,我不禁好奇問道:“你看出什麼沒有?”
“沒!”戴麗偉搖搖頭,我心裏偷笑,天台上能找的線索我全都找了一遍,如果還有線索被她找到,我就可以去死了。
“我聽別人說,你們那天晚上玩了一個叫做送筆仙的遊戲,對麼?”
戴麗偉說道這些的時候,我頭皮一緊,看來這個女人是有備而來啊。
她緊跟著說的話,直接把我雷擊了,:“我打算再和你玩一次!看看我會不會出事!”
“我不想玩那個遊戲了!”我以前不知道這種邪惡遊戲的可怕,直到真的發生了命案,而我無能為力,我才開始對這種東西產生深深的痛恨和戒備心。
“就一次!”她繼續說著,這時候羅老師走了過來,問道:“怎麼樣,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了麼?”
“沒有任何的線索,但我還是認定我的妹妹是被人謀殺的!”
接著,羅老師把她帶去辦公室,我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