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裏,天上沒有一絲雲彩,太陽把地麵烤得滾燙滾燙;一陣南風刮來,從地上卷起一股熱浪,火燒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雜草抵不住太陽的曝曬,葉子都卷成細條了。每當午後,人們總是特別感到容易疲倦,就像剛睡醒似的,昏昏沉沉不想動彈。
教室裏沒有任何聲響,隻有站在講台上的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女性老師如同唐僧念經一般嘴巴一刻不停的講解著一些知識,不過此時都成了催眠曲。同學們個個都進入了一種似睡非睡的奇異狀態,說白點就是打瞌睡。
一陣猶如雷鳴般的呼嚕聲從教室的角落傳來(雖然有點小誇張,但事實也差不多),時而高揚時而低沉,配合著電風扇旋轉時發出的“吱嘎”聲,在安靜的教室演奏著。
身為班長的陳雪同學看著自己的同桌夏源一邊打呼嚕一邊流口水,時不時的發出幾聲極其怪異的呻吟聲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頭,那副欠扁的樣子讓陳雪有種想扇他幾巴掌的衝動。但還是忍住這種衝動推了推他,打算把他叫醒,讓他不要發出聲音。
一下
二下
......
n下之後看見夏源仍舊沒有反應。
陳雪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夏源的頭上同時馬上就偽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啪”一聲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傳到教室各處,把睡意朦朧的同學們都嚇了一大跳,還沒在他們完全清醒過來。
在睡夢中突然被打醒的夏源猛一下的跳了起來一手捂著頭部,另一隻手拍著桌麵嘴裏還不停的大聲咒罵著:“麻痹的,哪個混蛋打老子的啊,他媽的信不信老子幹翻他全家啊。媽的是哪個給老子站出來。”四周的同學看見夏源後都歎了一口氣,又幹起了自己的事。很顯然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但也絕不會時最後一次發生。
而身為夏源同桌也是罪魁禍首的陳雪則一臉認真的看著黑板,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眉頭緊鎖好像遇到了一道十分難理解的題目,那表演可以稱的上奧斯卡影後級的。夏源先是看了她一眼被她的表演所迷惑了,就四處尋找打自己的頭的“凶手”時,“嗖”的一聲,一塊黑板擦從天而降,再次一絲不差的砸在夏源臉部。此時的夏源就好比戲劇中的醜角,鼻子四周都是白色的。
在等夏源反應過來剛想罵人的時候,在講台上的老師怒發衝冠猶如關公一樣口中就傳出一陣咆哮聲:“夏源,**的老娘忍你很久了,上課不聽睡覺也就算了,老娘認了;睡覺打呼嚕也算了,他媽的還給老娘咆哮課堂拍桌子,你是不是不想再讀書了。要不要老娘和校長去說一聲啊!你到給老娘說話啊”。
”老師,我也不想啊。本來我睡得好好,不知道是誰狠狠的打了我一下,所以就這樣了。”夏源看見眼前的母老虎,還是一隻被摸了pp的處於更年期的母老虎,不由得低下了頭弱弱的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