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狡辯就有用嗎?今天你一定要死!”中年婦人話音剛落,手中的綾帶就急速甩向林天釋。明明隻有一條綾帶,但在林天釋眼裏那是幾百條,幾千條。
林天釋施展出穿雲步,化成一道人影竄來竄去,雖然他眼裏有很多綾帶,但是他有神念,他的神念一直鎖定著那條能要他命的真綾帶。
“嘭......”
林天釋把腳下那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踢向婦人,一道火芒轟向婦人手中的綾帶。
“死吧!”中年婦人一把捏碎來到眼前的石頭,任憑火芒燒著綾帶,原地轉了個圈,密密麻麻的飛刀猶如雨點,劃破空氣射向林天釋。
“死的是你!”
“噗......”
利器劃破血肉的聲音響起,中年婦人捂著小腹瘋狂後退,綾帶無力的落到了地上,沾滿灰塵。
林天釋也不例外,手中抓著一把飛刀後退數步才站穩,小腹也插著一把隻看得見刀把的血紅色飛刀。他剛剛沒能力躲過兩把飛刀,其中一把被抓住了,但是他缺了一條胳膊,沒能力抓住另外一把。他之所以要把那塊石頭踢向婦人的眼前,就是想要攔住她的視線,找到偷襲機會。很顯然他的策略並沒有錯,成功偷襲到了婦人。
“該你了!”林天釋話音還沒完全落下,手中的飛刀已經插入了那青年的眉心,這青年區區武士修為還逃不過他的手心。
“你......”中年婦人怒極,剛剛拎起綾帶,小腹就狂噴鮮血,林天釋的風氣刀刃差點就把她攔腰斬斷。她不敢再猶豫,卷起綾帶消失不見。
“想走?”林天釋嘴角露出一絲狠厲,邁開步伐追了上去,這婦人現在已經是強弩之弓,他一定要追上去幹掉這婦人,想要他的命就用命來換吧。
“陰溝裏翻船!”中年婦人知道林天釋正在追來,頓時咬牙切齒,她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武尊竟然會被追殺,還是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追殺,她就快要吐血三升了。
“咻......”一陣破空聲響起,中年婦人大驚,趕緊偏移身形,因為一道寒風正向自己襲來,她知道這是剛剛差點把自己開膛破肚的氣刃。
中年婦人時不時會向後扔出兩把飛刀,以此來阻擋林天釋的腳步,但每次林天釋都能躲過去,這讓她既害怕又焦躁。林天釋如同附骨之疽對她窮追不舍,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林天釋逮到,她必需盡快回到宗門求救。
......
“咦?難道有埋伏?”五個小時之後,天色已經亮了起來,幾聲鳥叫傳了過來,讓林天釋恍然驚覺。剛剛他殺紅了眼,並沒有想那麼多,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追出了天港,而且追到了了無人煙的深山之中。這裏應該是金東市,戶寧是金東省一個豪華城市,林天釋自我感覺已經追出了戶寧,但是這裏是哪裏他真的不清楚了,反正一定在金東省。
“吊橋?”林天釋自語了一句,因為前麵的中年婦人已經跑到了一條連接兩處懸崖的繩索橋上,橋的另外一頭全是白霧繚繞,隻有一座大山挺拔而立。
“不管了,先幹掉她。”林天釋略微猶豫就追了上去,不幹掉這中年婦人他心裏癢的難受。
“不好!”林天釋停下腳步,因為中年婦人已經停了下來,她身後有數不清的木屋,她頭頂上方的門堂掛著三個大字:合歡宗。
可能因為這是個不正派的宗門,那三個字看上去略帶邪惡迷幻,林天釋眼前竟浮現起於清那快要撐破D罩杯的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