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徐師傅先開口了,說道:“攸樂,以前你學過法術?還是你本來就是法師?”
攸樂搖搖頭看了看桌上冒煙的藍色符紙,說道:“徐師傅,我從來沒學過法術,更別說是法師了,不過把你畫的符給弄廢了”
“符廢了再畫就是,還有叫我徐老就行了!但你確定你沒學過法術?”徐老正色說道。
“真的沒有!”攸樂回答道。
徐老這回是徹底震驚了。
而同樣被驚到的還有在外麵藤椅上曬太陽的天伯,雖然天伯一直躺在藤椅上,但在攸樂開始結印時他就以經開始注意攸樂了,盡管心裏有準備知道攸樂不凡,當看到攸樂調動雷屬性,心裏還是被驚豔了一把。
之後徐老又示意攸樂隨便畫一張符咒,攸樂在桌子上畫起了天雷符,結果毫不費力的畫了出來,雖然沒有徐老畫符時那麼得心應手,但畫出來的符咒還是能用的。
要知道攸樂可是第一次畫符,第一次就畫符成功,而且還是一張三星級的符咒,當徐老看到攸樂成功畫出符咒後,那表情是要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屋外的天伯雖看不懂符咒,但當看到徐老的表情,一溜煙就跑到了徐老的旁邊,徐老在天伯耳邊低語了幾句。
天伯的臉色也不斷變幻,精彩起來,然後兩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攸樂。
其實這也不怪攸樂,五星級法師的法力加上一具本身如靈物的身體,看似攸樂強大的不像話。
但若沒有攸樂被困在“法錄”中的刻苦練習,靈魂也不會產生蛻變,那麼靈魂也承受不了那麼強大的法力,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感知力,可以感應屬性。
而攸樂小時候曾因為身體原因而命懸一線,生病更是家常便飯,所以不要隻看到了攸樂此時的光鮮亮麗,一切都有因果,付出才會得到回報。
攸樂現在的一切隻能說是水到渠成,通俗點說就是條件到那兒去了,想不成功都難。
攸樂也不管看著自己的兩人的表情,表現得十分淡定,東張西望起來,心中有些疑惑,天伯說今天有客人來,這都快十點了,為什麼人影都還沒來一個?
就在這時門口來了一輛寶馬車,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子。
男子先是抬頭看了看壽衣店的門匾,然後又理了理衣服,走進了壽衣店。
男子進門後,正好和在東張西望的攸樂四眼相對。
攸樂看著麵前這個身穿西裝,手戴金表,長的卻是膀大腰圓的男子,心中想到,這該不會就天伯說的客人吧!
攸樂正想打招呼,卻見男子轉換視線看向自己旁邊的天伯和徐老,男子問道:“老先生,不知道今天還接不接客?”
攸樂有些莫名其妙,天伯說今天有客人來,怎麼這客人來了卻不認識天伯啊,還問接不接客。
“你來這麼早,點還沒到,怎麼接客,不知道規矩啊?”天伯擠眉弄眼,陰陽怪氣說道。
攸樂有些淩亂了,早上的時候這老頭還吩咐自己,有客人來,機靈點,怎麼他自己就是這幅嘴臉?
而男子聽了天伯的話,並未發火隻是幹笑,就在那兒傻站著,也不說話。
天伯卻並沒有要罷手的意思,怒氣衝衝的說道:“傻站著幹什麼?出去等,點到了再進來。”
中年男子摸摸頭,慢慢退了出去,站在門口等了起來。
攸樂聳聳肩,局勢太複雜,反正他是看不懂了。
這時天伯又說道:“攸樂,燒水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