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什麼邪物?”攸樂看向張果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張果說道。
“不知道?”攸樂眉頭微皺,既然如此,那這兩人又怎麼知道邪物白天的時候不在,晚上的時候在的,而且那邪物又是怎麼控製左老六的?
也知道僅憑三言兩語攸樂根本無法做出判斷,這時幹脆換成左老六從頭到尾的說了起來:“那邪物我們連它麵都沒有見著過,但卻作怪過兩次!”
左老六停頓了下,目光看向攸樂。
攸樂也沒有要打擾的意思,隻是點點示意其繼續說。
左老六繼續說了起來,思緒漸漸陷入了回憶:“第一次的時候,我記得那天晚上我想要回房休息,剛進入房間,門就自己關上了,而且燈也熄了,不管我怎麼打都打不開,四周不斷有一個笑聲傳入我的耳朵中,就像嬰兒的哭聲一樣,別提多滲人了!
我還以為是誰在和我做惡作劇,就對著四周吼了一嗓子:是誰在裝神弄鬼?
但隱隱約約間,我隻能聽到從四周傳來的一句句歌謠:日日財,月月財,年年財,五路五方財,有財來,無財去,聚棺中,我是抬棺鬼……!
當時嚇的我那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我心裏也知道了那肯定不是有人搞的鬼,準是撞上邪物了,我跪在地上求爺爺告奶奶求了半天,但那個聲音就是一直唱,一直唱到了半夜才停下。
就在我以為結束了的時候,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這次沒唱歌,卻告訴我,要我做它的聚財童子,讓我把賭場做大!就這一個要求,而且告訴我如果我不照它說的做,必然會讓我禍事臨門!”
左老六說完又咽了咽口水,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看了看攸樂幾人,又繼續說道:“那時候我開的還隻是一個小茶館,但每天也會有一幫人聚到這裏打牌,我也就提點牌錢和買茶水,日子過的倒也滋潤,但那時我還不認識張果兄。
第二天的時候我問店裏的夥計,有沒聽到什麼異響,但兩個夥計都很奇怪的說,隻聽到我自己一個人在屋裏又哭又鬧唱了大半夜的歌!
聽到這話,當天我就去請了一個道士來做法,最後那個道士告訴我隻是有一個小鬼做怪,他告訴我他已經做法把小鬼給收了,沒有什麼大礙了,而我居然信了那道士,還給了那道士幾萬塊錢。
這件事情就這樣被我扔到了腦後,可誰知道半個月後怪事就接連發生了,一夜間我的存款全沒了,連存在銀行裏的也不例外!而來我這裏的客人也接連丟東西,最後都說是我們店裏夥計有問題,讓我賠錢!
更奇怪的事,牌桌上出現了有一些人直輸錢,而另一些人一直贏錢的怪事,那些牌友肯定不答應啊,說是我們店裏出老千,把我的店給砸了,還把我的肋骨給打折了兩根,讓我住了半個月的院,而我也終於想起那天晚上發生過的事,回到家後我就連忙又請了一個法師,就是張果兄!”
左老六看了看張果,而張果也點點頭,說道:“的確,當時我也來幫左兄看過房子,但就是沒有見著那個做怪的邪物,我隻好勸張果兄換一個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