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你還有什麼感覺?”我問道,如果隻有那麼點效果,團子是不會那麼興奮的。
“當然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我這幾天雖然因為修煉睡得挺少的,但是第二天並不感覺到很累!精神挺好的!做作業也覺得不那麼困難了!”
團子的一番話讓我挑眉,精神好不好我看不出來,不過從他每天都交齊作業看得出,他作業確實做得挺順暢。作業我也做了,雖然沒有太難的題目,但是以團子的興趣,並不足以讓他把作業完完整整的寫完。
忽然間,我對精神力修煉法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興趣。不平凡,誰不希望?
我是那種,如果我對一樣事情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並且把這件事情作為前進的目標的話,就會異常努力以及堅持的一種人。我想,之所以我的性格如此,應該與我平時對所有的事情都不關注導致的吧。
身隨心動,也算是我的一項優點吧。放棄了下午聽課的想法,匆匆吃了飯,就跑回教室開始感應了。團子對我的行為竊笑不已,在他看來我總算是認可了他的神秘學吧!
我想著一股能量在腦中聚集,本生並沒抱有能夠有任何反應的想法,但是卻愕然地察覺到頭腦中那隱隱的脹痛!很難以描述的一種感覺,似乎腦海中的血液在沸騰!
回想修煉法,似乎說的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意外的收獲調動了我的信心,努力無視腦海中叫囂著的疼痛,依舊想象著能量在凝聚,隨著脹痛感的不斷真實,腦海中想象出的能量凝聚也更加形象,後果,便是更加脹痛的頭腦!
我自認對於疼痛的忍耐力還是比較強的,記得有一次,小時候玩耍的時候,從二十多階毛糙的石階上摔下來,小腿和整個手臂大麵積地擦傷,但是我卻沒有流過一絲眼淚,眉頭也沒有皺過一絲,與我不想讓奶奶擔心有關吧。但是此刻我真想罵一句:“真丫的疼!”
疼痛還在接受範圍內,所以我並沒有停止腦海中的想象。恍惚間,我似乎聽見了上課鈴聲的作響,還有團子拉開椅子坐下的聲音。但是此刻我一點去理睬的心思也沒有,更管不上極其嚴格的化學老師是不是會對閉著眼睛的我有所處罰!
這一刻,所有的思緒都用來抵製疼痛,持續想象。不可控製間,絲絲冷汗從我的頭上滲出。
“棍子!醒醒!棍子!怎麼了。”我隱約可以感覺到團子在旁邊推搡著我,踢踢踏踏的高跟鞋聲不斷地臨近,我很想睜開雙眼,但是卻感覺眼皮異常沉重……
身體有些不受控製的征兆。
“棍子!醒醒!沒事吧!”團子繼續著推搡我的舉動。
意識似乎昏沉了很久,猛地,我一下子驚醒。身體忽然間的抽搐把團子嚇了一大跳,走到我身邊的化學老師也稍微露出了些許擔憂的神色。
“這位同學,如果你身體不適的話可以去衛生室休息,或者向學校請假回家休息。”老師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鏡,定了定被我的抽搐嚇到的思緒,盡量平靜地對我說道。畢竟,如果有學生在她的課上出問題,她就算不用負責任,也不會好過就是了。
我淩亂的思緒似乎還沒有找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答案,看了下周圍,大概了解了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裝作有些難過的樣子對老師說道:“老師,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怎麼舒服,想先去衛生室躺會,讓我的朋友扶我過去可以嗎?”
“可以。”再次看了我一眼,注意到了我滿頭的冷汗,確認了我並非裝病,老師踩著目測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優雅地走回講台。化學老師是典型的高幹型剩女,相貌姣好,頭腦聰明,實力強悍,能幹,就是眼看年過三十,卻已經找不到一個對路的人家。能幹的女人總歸是高傲的,所以對這我們這幫學生總是板著一副臉孔,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
我用眼神示意團子我把扶出教室。
剛出教室的門,團子就擔憂地問我:“棍子,你怎麼了,該不會是又犯病了吧?”
如果是別人,說不定會把這句話理解為粉刺,但是我知道團子並不是這個意思:“沒事,這次不是。是那篇修煉法的原因。”
所謂的犯病,從小到大,基本上每年我都會因為渾身抽痛而脫力一次,每次都把老師或者同學嚇個半死,不過我這個當事人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感覺。畢竟“犯病”的時候,我的意識處於朦朦朧朧的階段,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抽搐隻是身體的自主性動作。去醫院,也找不到病因。
“修煉法?我練了十天也沒有像你這樣啊。”團子皺著眉頭思索著,手中攙扶我的力量卻一點也沒有減少。這也是每次在我犯病的時候扶我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