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對於這種莫名的限製,其實我心裏麵還是挺雀躍的。當然,我可不是受虐狂,正是因為這種莫名的阻礙,可以讓我確認我到現在為止的修煉都是有用的,修煉出來的精神力也是真實存在的。不然,又怎麼會有這種傳輸不出去的感覺呢?
因為自己凝聚並不能突破大腦皮層釋放到外部去,所以我隻能想些別的辦法讓它釋放。思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比較可行的方法。首先,我先凝聚一部分的精神力讓它們平鋪在大腦皮層,接著又凝聚了一部分精神力成錘頭的形狀。接下來,不用我說也知道了,我讓這錘頭敲擊靠在大腦皮層的精神力,依靠這種衝擊力讓它們突破大腦皮層,釋放出去。
這樣的舉動大約過了兩分多鍾,我忽然感覺到那層精神力有點鬆動了,其中一些跑了出去。其實我並不知道它們是否真的跑了出去,但是我可以明顯感覺得到,隨著我“錘頭”的落下,敲擊點上的精神力一下子鬆散開來了。
有了成果,我略帶興奮地繼續開始“敲擊”的動作。不過大腦中儲存的精神力畢竟有限,我敲了不到一刻鍾,就不怎麼能夠凝聚除開“錘頭”以外的精神力了。也就是說,我現在大腦中的精神力,隻有一個錘頭那麼點了。
我睜開眼睛,剛才注意力集中在修煉,我還不覺得,現在從狀態中脫離開來,才發現腦袋有點暈乎,有點想要睡覺的感覺。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看來精神力的量和人的精神是掛鉤的。
作為我常年的死黨,團子自然看出了我現在精神不好:“棍子,看你精神不怎麼好,要不要睡一覺?我幫你把風。”
“去你的,還把風呢。”我笑罵了一聲,隨即接受了他的好意,趴在桌上開始睡了起來。說實話,像我這種邊角的位置,一般打瞌睡老師也不會發現,發現也懶得管你。
我用了三天來進行“捶打”釋放法,效果還是很明顯的。至少現在,我不用敲打,也可以釋放一些精神力了,而且如果加上敲打,釋放的速度會成倍數加快。不過副作用就是這幾天我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弄得團子瞎擔心了回。
“秦天,哪個是秦天。”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前門的方向忽然傳來的叫喊我的聲音。我尋聲看了過去,據我所知,這個班應該沒人能夠叫得出我的名字啊。
看到發出聲音的那人,我愣了一愣,因為這人是我們的數學老師。奇怪了,數學老師找我幹什麼?我心中萬分不解。
不過隨即,我想到了些什麼,渾身抖了抖。這幾天精神一直不好,文科作業還好,抄抄就能夠搞定了,理科的話物化也還可以,隻有數學,有大量的計算內容。想到我是用那種極其恍惚的精神狀態做的作業,我不可察覺地汗了一把。
高中老師不管作業不假,但是卻不存在於S校這種以錄取率為最終目標的名校中。因此,作業方麵還是抓的比較緊的,這也是團子就算抄作業,也不敢不做或者亂作的原因。
我略微有些緊張地走向前門,就怕老師找我麻煩。
“老師,我就是秦天。”走到門口,我鞠了一個十五度的躬,稍微表示自己的敬意,隨即說道。
老師撇了我一眼,隨即冷淡地轉身,對我說道:“跟我來。”
我的腦海上滴下了一滴冷汗,看這架勢,這次還真的麻煩了。
跟在老師的背後,我第一次仔細觀察了這個老師。數學老師姓顧,全名我就不知道了,沒去了解過。他的頭很有特點,我記得我一開學剛看見他的時候差點笑噴出來。他的頭頂略微有些禿,不過似乎是有意而為之的。禿還不是能夠讓我笑噴的重點,他的頭的亮點是,不光是禿,還很凸!
怎麼說呢,那種吞服的膠囊藥丸見過吧,上麵一半下麵一半,兩種顏色的那種。中間是圓柱形的,兩頭是兩個圓弧形。這老師的頭就是這種狀態。他的下巴和他的頭頂是標準的圓弧形,他眼睛下方一直到下巴的長度,和他眼睛上方到頭頂的長度幾乎是相同的。最有意思的是,他中間這部分特別長。所以我看到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人臉型的膠囊!
想到這裏,我差點又笑出來,不過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我果斷把已經提到脖子口的笑勁給憋了回去。
這老師身高挺高的,比我還高出半個頭。不過在我看來,那是因為他那異常的頭貢獻的長度。忽然間,我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學數學的嘛,都是玩頭腦的貨,也就是大腦特別發達,他這麼長的腦袋,不會是被大腦撐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