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劃過,吹起落葉在空中轉了個圈,又掉回了地上。
“啊!”這時,眾人才齊齊爆發大喊聲,捂著下身蹲在了地上。
“嘿,你和我說的那個占卜師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吧匕首抵在那個男青年的脖子上,威脅似的問道。
男青年此刻已經呆愣了,冰涼的匕首貼在脖子上,回想起了剛才就是這把匕首三下兩下見把他們眾人的衣服齊齊扒下,渾身抖了抖。匕首更是陷入肉中幾分。
“是…是真的!”他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那行,現在帶我去她常在的位置,等明天早晨,如果我不能看見你說的那個人,可要小心你的腦袋!”
“您放心,您放心!那位占卜師確實是在這個方向給人占卜!而且恰如我說的那般厲害!這次是我有眼無珠,衝撞了您!”男青年點頭哈腰,如果不是顧忌著脖子上的匕首,估計得跪趴下去!
“行了。”我一腳踹在他胸口,把他踢翻出去,“別裝樣子了,帶我去吧。”
“是…!”男青年站起,朝著那群人使了個眼色,那群人立刻一哄而散。
我在前麵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一個停步,跟在我後麵的男青年差點一頭撞上我。我一個側身,他自己往前摔了個狗啃泥。
“對了,如果一會還有人來找我麻煩…我的匕首可是不長眼睛的。”說著,我又把匕首拿出來,在他的身上比劃了幾下,似乎是在尋找怎麼切下去會比較美觀!
“不會的…不會的…”
“哼,怎麼走,在前麵帶路。”
“是…”
接下來的一路,異常平靜,隻不過沒有任何人再在我們的視線前出現過。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男青年停下腳步。我們現在正在一個規模不大的小廣場上。看起來倒像是民房間,給老人們鍛煉用的廣場。
“到了,就是這裏。那位占卜師每天都會來這個廣場為人占卜。但是來去的時間不定。占卜完五人就會立刻離開。不過卻沒有哪次是在午後才出現的。”
“是嗎?那就麻煩你陪我在這裏等一夜了。”說完,我也不管他什麼反應,直接盤腿坐在地上。
我閉上了眼睛,不過幾乎可以想象地出那個男青年臉上的表情,一定是奇臭無比。他們這種人,在外麵睡一晚沒什麼關係,可是問題是讓他們光著膀子,無以蔽體的情況下睡一晚上,估計還沒人那麼幹過!
寒風瑟瑟,我幾乎可以聽見男青年牙齒打顫的聲音。
修煉了兩個小時,精神力一掃,發現男青年此刻臉色發白,整個身體蜷在一起,很難受的樣子。
我一驚:“你身體不是那麼弱吧。算了,穿上吧。”說著,我把手背在身後,拿出了一套備用的衣物。
青年驚喜地接過了我遞過去的衣服,很懂行地沒有問來曆,讓我省了些心思。畢竟是混黑的,有些規矩還是懂的。
“您,願意聽一聽我的故事嗎?”男青年迅速穿起衣服,蒼白的臉色得到了緩和。
我睜開眼睛,食指肚摩挲著下巴。修煉反正也不急在一時。
“說說看。”
“我其實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家裏的經濟已是拮據,我母親難產生下我後,便大出血死去了。其實她不用死的,隻是那時候我們去不起醫院。憑著母親的一股勁,硬是把我生了下來。而我也從小就撈下了病根。”
“我的父親很愛我的母親,即使他們貧窮,卻是因為愛而結合在一起的。對於我這個致使母親死去的孩子,心中估計有絲恨意,加上沒有錢給我看病。於是就把我扔在了孤兒院的門口。”
我一愣,倒是沒想到還有一出悲情戲。
“在孤兒院的生活,一直到十歲為止,都是幸福的。每天有很多各國的義工來幫忙,會給我們帶來不同國度的禮物。所以我雖然被父親拋棄了,卻依舊很開心地生活。然而,意大利的黑手黨也是世界聞名的。一些大型的黑手黨大都已經有了條條款款,做事也很有規矩。但是更多的卻是想要上位的黑手黨。”
“這些黑手黨需要更多的血液來維持他們不斷死亡的人數。於是我就成為了那一員。”
“對於黑手黨來說,孤兒院裏的孩子比有父母的孩子更好掌握。不單單是他們的早熟,還有他們對人都有股恨意。恨意,才會讓人在殺人的時候,不會猶豫。”
“於是,十歲以後。我便被帶到一個偏遠的地方,那裏有上百個不同歲數的孩子。大到十八九,小到七八歲。紛紛在做不同的訓練。從訓練營出來以後,我被下放到北3區,也就是這一片區域。經過我自己的努力,也成了一個小隊長。還算過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