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輕輕鬆鬆將幾個小混混擺平,這些自以為天下老子第一的貨色見小宇收攤立刻不樂意,上來就問候了薛宇的母親,母親這個詞一直是薛勇二人的逆鱗,誰撥動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在場的混混被打的灰頭土臉,屁滾尿流的跑了。
薛宇和爺爺擠在一張床上湊活了一夜。第二天薛勇和石頭便起床了,本來就沒多大事兒,尤其是石頭皮糙肉厚的,耐打。
石頭舒展了下筋骨,在陽台上做起了那套從軍中學來的早操,這早操也不知道走形了多少,能省的地方就省,吃力的地方直接跳過,連個外行人都能看出這早操完全起不到任何強身健體的功效,而石頭還每天早上運做的不亦樂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在浪費時間。“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十幾個人來七八條槍。”石頭邊跑邊唱,跑到了餐桌旁拿起包子一口咬了下去。
“勇哥!咋是鹹菜餡!”石頭滿心歡喜地咬了一口,卻發現沒有肉。“自己做的,省錢!你還想吃肉啊!”“好歹咱也是傷員!再怎麼也得補補啊!”石頭一臉地哀怨,盯著薛勇直看。薛勇渾身一顫,這眼神咋好像自己昨夜把他怎麼的了似的。
“石頭,不介意的話,我這份是肉餡的。”爺爺突然把自己的包子給了石頭。“啊不行不行!爺爺我和勇哥鬧著玩兒的,您吃您吃。”石頭忙還回去,搶爺爺的飯這事他不敢幹,就算他敢幹,旁邊的薛家二兄弟可在一旁看著呢。
“爺爺,我們先出去了。”吃完飯,薛勇打了聲招呼,帶著薛宇出了大門。“誒,等等我!”石頭一口吞下包子,跟了出去。
“石頭,你說要給我們看什麼?”走在小區裏,薛勇漫不經心的問道。大家都是些小混混,能有什麼好東西。“走!去我家!”石頭見提起這事,頓時來了精神。三人叫了輛小三輪車,還了半天價,終於那位大哥被磨得不耐煩了,帶著幾人去了石頭家。
“操,騎了這麼遠,累都累死我了,才給五塊錢!”騎三輪的摘下頭頂的草帽,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吐槽道。薛勇他們才不管他怎麼想,丟下五塊錢便走開了。
“歡迎光臨寒舍,各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行了,別扯了,又不是第一次來了。”薛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這房子是石頭死去的老爹給他留下的,房子還挺大,本來還有一個娘,誰知道去年又得病死了。話說這石頭命也不好,老爸是貨運司機,在他五歲時出車禍死了,從小靠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最後醫院說什麼積勞成疾,要好好休息,可一休息,這個家誰來撐!最後,則不知得了什麼怪病,猝死在了家裏,從此這個家空蕩蕩的隻剩他一個人,除了偶爾有薛勇他們幾個兄弟來拜訪下,就再沒什麼人氣了。
“勇哥,來看看。”石頭一臉壞笑,小心翼翼地從房間裏端著一個鐵盒子跑了過來。“啥玩意兒,神神秘秘的。”薛勇一把接過,把盒子打開。
薛勇愣住了,薛宇也愣住了,石頭在一旁看著二人吃驚的表情得意洋洋。“怎麼樣屌吧~”
“哪來的玩具槍。”薛勇把槍拿出來對著石頭一番比試。“喂喂喂,大哥!不就是多吃了你幾個包子麼!至於麼!”石頭一陣膽顫,連忙躲進了房間。“這玩意兒能管用麼?”薛宇一臉懷疑的看著石頭。
“這是真槍!真槍!”石頭再一次強調。“我從虎哥那裏偷來的,這小子說什麼這是幫派的秘密武器,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拿出來用的,就放在那裏發黴,兄弟們要知道他有槍,誰還會走啊!”
“那你怎麼知道的。”薛勇好奇的看著石頭,不過他知道,石頭要能知道,幹的絕不是什麼好事。“我...”石頭臉色通紅,扭扭捏捏地低下了頭,看的薛勇二人胃裏一陣翻騰。“我...我睡了他老婆...他老婆告訴我的...”“......”“禽獸!”薛宇一臉鄙夷地看著他,默默豎起了中指。
“不過這玩意兒你試過嗎?”薛勇把槍拿在手裏,掂了掂,確實有些分量。“不知道,還沒機會。”薛勇臉部抽搐了幾下,沒機會,這玩意兒要有機會那可就是直接死人一個了......
二話不說,薛勇拉開保險栓,對著牆壁啪的一下扣動扳機,等了半天,手槍屁都沒放一個。“這......就是你們幫派的秘密武器?”薛勇看著石頭,一臉的不屑。“也許,時間太久了...生鏽了......”這廝真能扯,生鏽的玩意兒你帶我們來看什麼。“哥,我們可以去看看張鋒怎麼說。”
張鋒是薛勇的另一個兄弟,當初被薛宇教育了一番後,就哭天喊地的誓死追隨薛勇,成了現在四人組的一員。“好吧。”薛勇從石頭的冰箱裏拿出一塊麵包,就往嘴裏塞,今早石頭來了,搞得薛勇二人都沒吃飽。